在那裏面時,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很多事情好像都有被師父度化。
離開之後,我放不下在裡面所獲得的好處。我繼續打坐,繼續接引利他。
說也奇怪,我可以感到,我以前那些考師會寫等腦袋靈光的體驗都還與我同在,但恍神的情形漸漸加多了,更不能專心。
有幾次和同學吵架時一觀想師父的法相(離開之後),用力觀,吵架就會迎刃而解。
有幾次考試時用力觀,我就突然浮現一個變數的涵義,就突然看懂圖表,就突然會畫圖表,屢試不爽。
後來有師姐建議我停止打坐,停止打坐的隔天我發現我變笨了,原本那些很快的思緒都不見,上課比以往更坐不住,我嚇到了,於是繼續打坐。
那時有感覺自己是很沒有自信的,每當受人肯定等有自信的時候,就會剛好有另一件事(和同學吵架等),壓過來,摧毀我的自信,導致自己一直在低迷的情緒狀態,我好奇,難道外靈想控制人,就讓一個人一直處在沒有自信的狀態嗎?
後來大四下,我用自己的方法修,節儉生活費去護持大禪堂。師父說要破習氣,我就每次和人吵架時就先忍住自己,做和以往不一樣的方式去同情同理對方,當作是自己的問題,自己的業障,然後帶到師父面前,跟師父說話,懺悔。很痛苦的懺悔,師父說要把業力給他渡,所以每次有不愉快,我就把自己帶到師父的面前,就這樣和師父的小視窗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因為開悟就有智慧,會寫考卷。由於我自己有社交的障礙,我像信師父在渡化這一切也會好轉的,所以社交障礙就是業障,要一起避免。就這樣,日復一日,我每天曲解師父在週報開示的,把這些奇怪的理論餵給我自己,我有我自己的社交理論,跟師父的教導卡在一起,如果什麼事情沒有做好就會有業障,跟人的相處就會爆炸。那時,就真的應驗的,很多事情在我修行的過程,好巧不巧就開始得罪人、爆掉等等。
從那時我可以感到有個奇怪的情緒狀態跑進來,好像每天都很想哭,她告訴我,我是一個沒朋友的人,我什麼都做不到。那時我就每天師父是我的慰藉,我就一個人,每天跟我的師父一起,幾乎是依附上去。原本很容易感到恐慌,被不藥而癒,有個暖暖的力量填充進來,把它填滿。 後來我靜坐的時候,觀想師父的法相,我才動一個念,馬上有一張師父的法相跑出來,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晰,我不想看都不行,他就是冒出來給我看。我想,難道這是鬼嗎?他知道我很需要用觀想假師父的法相跟他連結,所以在我動念的時候就變一張給我看。 九月,我師兄叫我不要再聲稱自己是師父的弟子然後接引利他跟禪定了,於是我都停了下來,說也奇怪,原本覺得房間很悶,鼻塞,都不塞了,像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原本腦袋很亂,就像雨過天晴一樣烏雲散去,然後我恢復了意識:天哪我七八月倒底一個人在想這些神不神的幹嘛啊?我都沒有跟人互動?而我怎麼都不記得我七八月去過哪裡、幹了什麼,我現在又怎麼會走來圖書館?
那時也有朋友提醒我說:「你說你思緒問論道跟老師開會會開錯?你說你走火入魔?不如你把你在如來宗聽到的一切,你的各種詭異修行方式就停止了吧,我們試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就好。」說也奇怪,原本腦袋像烏雲罩頂,也漸漸的散去,頭腦變清晰了。 後來某學長告訴我我走火入魔之後,我就整天想著「我入魔了!」整天想著我可以請如來宗的人幫我解決等等,像中了魔咒一樣,整天想著如來宗教的事情,業障的事情,直到如今。 有一次睡教會的房間借住,醒來時,就像烏雲散去,我不記得自己怎麼走到這張床。不曉得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有一次拜福德正神的當下,我不記得我怎麼走到這間廟的,一個學期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