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戰亂時期的人們和生在太平時期的人們,兩者的人性會一樣嗎?

2017-09-05 9:02 am

回答 (2)

2017-09-08 11:57 am
在太平盛世人民的性情和心態如右邊:(一)在社會工作上感覺處事易如反掌。心情開朗,萬事如意;(二)在家庭內欣賞子女同聚之樂趣,簡直是享盡天倫之樂;至於遭逢戰亂時期人民的性情和心態如右邊:(三)其心情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終日,未雨綢繆;(四)風聲鶴唳,求助無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有離鄉背井,流離失所。  Yip
2017-09-05 9:11 am
聖嚴法師的傳記有提到一點,摘錄給題主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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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臺灣
  
  同船的,還有二十幾個女孩子,她們是北方的流亡學生,從北方流亡到上海,上海靠不住時,她們又集體從軍,都是十幾、二十歲的高中生,也算是我們這個團的新兵;另外還有一些軍人眷屬,多半也是年輕的女人。據說,有些年輕女人,是從戰場中撿到的,並且要撿幾個就有幾個,但在戰火猛烈之中,誰還有興趣撿女人呢?唯其仍有少數的軍人,藉著偶然的便利,好心地撿個把女人帶出戰場來。女人可以像拾荒貨似地拾到,也只有在慘酷的戰場之中才會發生,這也是人間的一大悲劇!
  
  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少婦與少女,無不有一種天生矜持的特性,那也是女人之所以能惑人的誘力之一,也正是人之所以為人的一種可愛可敬之處,否則便與下等動物一樣,根本談不上人的尊嚴了。
  
  但是,一般人的羞恥與矜持,只有在正常的社會生活下才能維持,如果生活的環境,有了大變大動之後,羞恥與矜持的藩籬,便很容易崩潰。比如船上的少婦們,因為暈船嘔吐,沾污了衣服而不得不換之時,她們可以當著大家把上身脫光而不以為羞;少女們找不到專用的女廁所,大眾廁所只在甲板面的船邊上欄了一條麻繩,略有象徵性的隱蔽,她們逼於「內急」,也只好擠在這種廁所「出恭」,而不感到臉紅,女人的矜持,到此竟已一掃而光了,人的尊嚴,到此也是破產了。當然,除此之外,船上不會發生其他的意外。但僅此等情景,已足我人為此戰爭的殘酷,而覺痛心,若非戰爭的驅使,這種景象是不會出現的,這種景象的出現,實在是戰爭的罪惡所致。一般的觀念,少女與少婦是美麗的象徵,但是再美的女人,當她顧不得羞恥也保不住矜持之際,看來又該是多麼的醜怪與可憐!
  
  船上的生活是單調的、枯燥的、厭煩的。每天兩餐糙米飯,像是餵小鴨小雞的浸飽了水的麥子,一粒粒地、硬挺挺地;一盆鹹菜湯,圍上十多個人,當菜吃,菜太少,當水喝,又太鹹。船上的人多,淡水不夠充分的供應,整日在船上看到汪洋無際的水,卻又整日不容易喝到一碗水。看海、看海,海看久了,總是一片悠悠起伏的海水,沒有風景,平淡無奇。在長途航行中,能夠發現遠處海面的船隻,也會感到「並不孤獨」的欣喜。同船的人雖多,交談的人很少,沈悶乏味的生活,大家沒有交談的精神,也沒有交談的興趣。於是,下艙倒身睡覺,睡了一覺又睡一覺,好像每次睡得很久,醒來卻只片刻工夫,把頭睡昏了,把氣睡塞了,把眼睛睡紅了,把面龐睡浮了,睡得太多,也不是味道。
  
  從上海開航,經兩天多的海程,終於看到了臺灣,已經遙遙在望,準備於基隆港上岸。但到基隆港外,不知是什麼緣故,又要改航至高雄港上岸。這是很掃興的,眼看著快要上岸了,眼看著臺灣就在近前了,竟然不讓我們上岸!於是,沿著臺灣的西海岸,繼續向高雄航行,大家雖不耐煩,但也無可奈何。


收錄日期: 2021-05-01 14:28:40
原文連結 [永久失效]:
https://hk.answers.yahoo.com/question/index?qid=20170905010232AAuWt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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