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如是,
「菩提妙果不難成,真善知識實難遇。」
『鈍根小智聞一乘,佈畏發心經多劫,不知身有如來藏,唯欣寂滅厭塵勞。眾生本有菩提種,悉在賴耶藏識中。
若遇善友發大心,三種鍊磨修妙行,永斷煩惱、所知障,證得如來常住身。
菩提妙果不難成,真善知識實難遇。
一切菩薩修勝道,四種法要應當知:
親近善友為第一,
聽聞正法為第二,
如理思量為第三,
如法修證為第四。
十方一切大聖主,修是四法證菩提,汝諸長者大會眾,未來世清信士,如是四法菩薩地,要當修習成佛道。』
要很有心地從頭學起,
《我的菩提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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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學起!」「從頭學起!」「從頭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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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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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菩提路 》 24位菩薩故事
一位菩薩如是報告
《我的菩提路》 (連載十八)(正覺電子報第33期目次3)
──劉善生菩薩見道報告
一心頂禮本師 釋迦牟尼佛
一心頂禮 諸佛 菩薩 龍天護法
一心頂禮 上 平 下 實和上
一心頂禮親教師 張正圜老師
一心頂禮 護法義工菩薩
沒有由來的,這個記憶總在腦海中不曾逝去:
小學三年級,稚嫩的赤子有著一顆柔軟的童心。那日,慣例要到操場升旗,家中沒有信仰的我,陡對大地生起了憐憫:「 土地爺爺好可憐,這麼多腳踩在祂身上跑來跑去,土地爺爺一定很痛……。 」遂踮起了腳尖、躡手躡腳的,唯恐多增一分土地爺爺的痛楚。
二十歲那年,偶遇一位僧寶到公司化緣 (至今都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化到錢了?) 要離去之時,那位素不曾謀面的師父,到我面前和緩而又慈愛的說:「 可以學著每天吃一餐素齋,或者吃一餐水果齋。 」並且叫我到土城承天禪寺去找一位廣欽老和尚。當時沒有任何宗教信仰的我,實在不知道找廣欽老和尚要幹嘛?更不知道廣欽老和尚是何許人也!於是,與初識的文凱師兄騎著機車,呼嚕呼嚕的到承天寺去了。
回想那年輕、一事不知的模樣,實在有些好笑!到了廣欽老和尚的跟前,傻呼呼的不知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記得周圍簇擁了許多的信眾,爭相看著老和尚,跪在老和尚的面前,好奇的看著這位好老、好老而又沒有牙齒的老人,也好奇的看大眾都在看老和尚什麼?後來,老和尚叫我: 「 來出家。 」當時真是一臉的錯愕與驚訝,心想: 「 這怎麼可能?我剛剛才上了東吳大學讀書,而且才剛剛在談戀愛欸! 」許是宿植的善根吧!雖然當時只是個工讀的窮學生,卻也懂得將自己的零用錢裝在紅紙袋裡,有模有樣的學起信眾供養起師父來了,那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供養三寶;雖然當時並不知道什麼叫做供養,更不知道為什麼要供養。總之,就是那麼自然的、那麼高興的做了! (現在想想:哇!我真是超級有福報的!)
嘟嘟出生的那天起,家中經濟的成長「扶搖直上」,一些令人無法解釋的現象,終使得自詡為高級知識份子的我,開始思惟和漸漸的接觸到了宗教。一個二歲半的孩子,怎能表情姿態莊重而又肅穆的五體投地、虔誠禮佛?怎麼會有白顏色的大象站在窗前看她?聽到持咒的音聲,不識字的她又怎能音韻奇準無比?大悲咒和《心經》讀誦起來,也是輕而易舉;我開始思索 :「 人真的有前世的記憶嗎?…… 」及長,孩子陸陸續續問了些「實在連聽都沒聽過的問題」,為了滿足嘟嘟的問題,和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進了佛學院,也開始接觸到諸多叢林。師父說: 「 妳要多唸阿彌陀佛。 」「 為什麼要唸阿彌陀佛? 」「 多唸阿彌陀佛,可以往生西方。 」「 為什麼唸阿彌陀佛可以到西方?那唸別的名詞呢?西方在哪裡呢? 」「 師父!您怎麼知道有阿彌陀佛? 」「 師父!六波羅蜜已經講過好多遍了,可不可以換點別的? 」於是,在想明瞭「知其然和其所以然」的情況下,最後的答案都是: 「 嗯!妳業障太重了! 」此後,從北台灣到南台灣,諸大叢林差不多也「走透透」;師父說: 「 妳認為如何? 」「 噢!師父!我覺得以上所說很符合事理,也順乎情理,但是好像沒有佛理! 」唉!我又理所當然的被貼上「業障深重」的異類標籤。求教無門之下,不認同諸多出家師父的看法,又不以為追求真理是業障深重,學佛開始變得好孤單,日子竟也愈過愈荒唐!幸虧平日對於義工的行列,常常是當仁不讓,才有機緣識得了圓覺師父。但當小嘟嘟問了廖師姊:「我為什麼會忘記前生?到了非想非非想天還會不會再回來?為什麼?」沒有人能給她具體的回答。圓覺師父遂為我們引薦了 平實導師。
由於在外被錯誤知見的熏習影響,我居然心生此念: 「 天哪!那是在家居士,不是出家師父欸! 」 (唉!自己真的好蠢,一念之差,耽誤了這麼多年,險些錯過了大善知識。) 一席話之後,嘟嘟決定到正覺講堂上課,並請求爸爸當她的「書記官」:幫她抄筆記。
某日從南台灣出差回家,打開家門之際,我錯愕的愣在門口,只見牆上、玻璃窗上、沙發椅上、電視機、電冰箱,甚而床頭櫃上都貼滿了一個小學五年級生寫的斗大字跡: 「 拖死屍的是誰? 」吃驚之餘,我問孩子: 「 這是什麼意思? 」嘟嘟對我說: 「 參! 」 一日,小傢伙踩痛了我, 「 哎呀!好痛! 」她回答道: 「 誰在痛? 」「 我呀! 」「 你是誰? 」「 媽媽!如來說法四十九年,祂明明有說,為什麼祂說『祂沒有說』? 」「 人為什麼會忘記前生?如果我一直忘記前生,那麼我每次所修行的不就又忘光了? 」這使我這個身為佛學院的學生十分汗顏。嘟嘟的問題,我統統不會,也開始動了個念頭: 「 哇!這個講堂很『高深』哦!改天要去看看他們教些什麼? 」甚至好奇的請「書記官」文凱師兄將上課時做的筆記借我看看,結果他說 :「 張老師講的跟外面師父講的不太一樣,我聽不懂,所以……沒寫! 」也因此,這是我到講堂聽《楞嚴經》的開端。 導師的法語,將第一義諦詮述得如此精妙,每個星期都期盼著星期二的到來。這一留下來,我在 導師的座下終不曾離去,也發願在張老師的座下,在 導師安排次第循進的知見下,將知見的根紮穩,把佛學院學來的都丟掉,「從頭學起!」
嘟嘟小學六年級,發願要將 蕭導師的書籍翻譯成英文,將正法弘揚到美國去!她說: 「 媽咪!我知道妳們只有我一個孩子,但是我發願要將導師的書翻成英文,所以我要到美國把英文學好;妳讓我去美國,去那兒有再多的苦,我都熬得起;媽媽!難捨要能捨…… 」,為了成就她的大願,嘟嘟也為了安撫母親一顆不捨的心,母女倆話別機場、相視擁抱,一句珍重而沒有掉下眼淚;彼此含笑揮手離去,轉身的剎那卻淚流成河!一個十一歲半的孩子,提著包包獨自到異國沒有父母照顧的地方孤軍奮鬥;一個僅會幾句英文會話的孩子,能為了「願」而隻身前往陌生的國度 (那時嘟嘟會的英文只有:我的名字叫做陳韋儒,我今年十一歲;這是桌子,這是椅子,這是書……) 。後來韋儒對我說: 「 媽咪!在機場轉頭的時候,我其實就開始哭了;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愛別離苦,也知道大勢至菩薩說的『子母相憶』是什麼了。 」咬緊牙根,我成全了她;也矢志到講堂安忍在張老師的座下,從頭熏習第一義法的正知正見;期許自己有超強的魄力和毅力,在菩提路上,在自己的法身慧命上,勇往直前,向前衝去!
二年半,除了求法若渴的心態外,張老師不遺餘力,努力傳授正知見;以及那無厭無疲於北台灣、中台灣、南台灣奔波弘法的大無畏精神;張老師平日的身口意行也在在處處都影響了我,這對我慢心的修除,起了莫大的幫助和作用。例如:老師不論親疏貴賤的對待互動中,都以雙手至誠的接受或傳遞物件。看在眼裡,心中好生感動,深覺以老師之尊,身段竟能如此柔軟恪謙,收受者真的有「大被尊重」之感,不禁心生效法之想;當秘書拿公文給我的當時,我站了起來,雙手恭敬的去接受文件,她訝異的呆在那兒,表情訴說著: 「 哇!她是不是發瘋了? 」我自己則大感慚愧起來:以前自己是不是很傲慢?
共修期間,公司和廠商幾次招待國外旅遊。以往,早已期盼許久,但此時毫不猶豫的放棄掉了。感覺自己在 蕭導師和張老師的第一義法帶領下,快速的茁壯和成長,再也沒有任何誘惑能讓我暫離正法於一刻,因為我是如此清楚明白: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會比親證法身慧命的精進更重要、更有意義了。
基礎課程之初,由於憶兒心切,憶佛之念很快就學會了,但卻又因傲慢的習性作祟,像極了龜兔賽跑中那隻驕傲的兔子,心想: 「 反正很多同修都還不會,這麼簡單的憶佛淨念,半年後我再來追好了! 」於是除了 導師、張老師的課,我又衝刺般的向前再修二個學位,當時自己所秉持的理由是: 「 眾生難度,自己要有很高的學歷,方能降伏眾生所誤以為『宗教是迷信和低教育程度的陋習』的錯誤觀念。 」有一次共修在等待小參之餘,驚見同修們禮佛的背影,不但定力十足,而且調和柔軟;以及漸知班上同修高手如雲、臥虎藏龍之際,方知自己有太多的不足與落後,在「我慢」的愚痴中荒廢時日,自以為是的馳騁在 導師的著作典籍中,妄自在書本裡希冀刪來減去的找尋「開悟答案」為何!
一日捫心自問: 「 自己排除萬難來到講堂學習第一義法,為的是親證生命實相?還是只為了找尋一個答案而來?如果只是因為解悟,而不是自己觸證而體悟的,我能夠承擔嗎?我能夠深信不疑嗎?我又能轉依,繼續修學嗎?若非自己親證生命、法界的實相,而是尋得、聽得的答案,只是再經歷一次學識上的滿足罷了。若真如此,非但無益,並戕害了自己的法身慧命,豈不是白來一趟,又勞斯導師和親教師老婆心切的苦心教導?如此一來,豈止愧對師恩、愧對辛苦護持的義工菩薩?龍天護法怕也要起個『孺子不可教』之念。 」於此起了精進勇猛心,向前急起直追,護持的行列不落人後;修集福德資糧更是積極所行:認真的挽起袖子做「家事」,做的是如來的家業和正覺的家事;心安理得中漸除我慢習性,逐漸像稻穗那般的低了頭、彎下腰;一路學習正法,一路修除性障。老師時刻提醒定慧等持,更是不敢稍有或忘;因而定力漸長,拜佛也逐漸得力;即使有不得力、不順遂之際,也從不萌生退轉之意,在 導師和老師的座下精進不懈的追求生命的實相,了知萬法唯心造,此心又與世俗所謂之心大大不同。何其有幸在大善知識身邊圍繞,喜見自己的成長和改變,喜見自己菩提路上真正跨越一大步,更提醒自己不忘:欲報師恩,莫忘眾生尚在邪見苦海未得出離!
禪三即到,心虛於自己前面做功夫時的懈怠,並深知定力的培養真是一步一腳印,非是一蹴可成的,於是想好了一百多個足以說服自己不去報名禪三的理由。但佛菩薩可以慈悲不怪你, 導師和張老師也不會苛責於你,但是騙自己的感覺是十分可恥和不好受的:求法是自己的事, 導師和張老師如同菩薩般苦海作舟,世世無畏娑婆往返,已經夠辛苦的了,自己還要厚顏勞斯菩薩拖拉才肯走嗎? 導師和張老師雖不會為了我一介愚痴不肯求悟的凡夫心灰意冷,但他們也絕對不會捨下我不管,那我究竟還要勞煩菩薩、老師們來回跑幾趟來尋我才甘願?如此沒擔當,教誨之恩從何報起?苦海輪迴又焉有出期?暗夜思惟,心生慚愧!於是下定決心,決定力挑未知的挫折,篤定步步向前,將「猶豫」棄之於紙屑簍裡: 「 戰死沙場雖敗猶榮,臨陣脫逃焉稱好漢? 」
恭敬的呈上禪三報名表,日子開始沒有一天好過,明白這次真的是業障現前了。除了莫名其妙的事件之外,也有賺錢的機會來引誘我;病痛更是不停的來擾亂,不敢置信的是居然能碰到「打一針、送兩針」的醫生,把兩隻手都打腫了起來。不但如此,連著三次,醫生待我都惠施有加,那就是打三針、送六針囉!但是不管好事的引誘、苦事的折磨,對於求悟的決心十分強烈的我,是不會有影響的!任何的磨難都不可能使心生退轉;為了求法,再大的苦痛和困難都要衝過去!
參禪的投入,辛苦,但是有趣。廢寢忘食,數月之間體重下跌十幾公斤;夜半驚醒,只聽得自己的聲音在黑暗中迴旋:[略]
一個星期二的下午,在等待文凱同修一起到講堂上課的時候,忽爾一夢:夢見 導師穿著海青、搭衣,如同星期二的講經一般,笑著拿了一本書給我; 導師並指向西方,與我一同看將過去……。到了當晚聽《優婆塞戒經》的時候,依慣例先禮佛三拜,在與 導師同時拜下的當兒,心海突然又喜悅和感動的奔騰了起來,肯定自己參究的方向是對了,希望這最後的臨門一腳,能夠得到 導師的提攜和印證!我祈求著佛菩薩加持定慧增長,也更懇切的拜懺、懺悔,一部部的水懺至誠懇禱懺悔:祈求著自己的罪障自己揹,莫要禪三時波及 恩師有稍許的不適……。
禪三開始, 導師講的公案和齋堂裡的種種開示,句句都能用眼睛聽得明白,在在也都能了然於胸;經行的時候,看著前方師姊和自己□□□□□,微笑掛在我的眼裡和唇邊,同時一種莫名的震撼也在心裡不停的蕩漾著……。第一回進了小參室,雖然不知為何,老把「老師」喊成「師父」,但師徒之間的感覺那麼親近、熟稔。 導師令眾生無畏的神態,稍稍平息了我忐忑不安的情緒,但不知怎地,把知見陳述得零零落落,幾致自己都覺得不知所云!我心裡想著 :「 阿彌陀佛!還好旁邊那位監香老師是陸老師;如果換成我們張老師的話,肯定自己會被張老師一掌劈死! 」 導師慈悲的為弟子整理了許多知見,讓弟子得以貫通明白,並讓弟子明晨再來報告。
晚上齋堂用齋的時候, 導師無有厭煩的在為我們說法,我目不轉睛的聽受、領納 導師所示現的點滴之法。當 導師走至我們這一桌時, 導師讓同修們吃水果,並看著她們吃水果,快要輪到我的時候,自己早已興緻勃勃的準備要去拿水果了,可是 導師沒叫我吃,轉頭就走了,我的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下:可不是!「我」何嘗吃過水果啊!
那晚開示公案, 導師累了一整天,還來看我們用功的情況。 導師慈愛的彎著腰說: 「 善生!明天再整理。去睡覺! 」我賴皮的對 導師說 :「 好! 」並用手比了一下: 「 再一下下,我就去睡。 」 導師有如慈父一般回答道: 「 好!再一下下! 」
我怎麼能睡?張老師教授的知見翻湧而出!我怎麼能睡? 導師拖著疲累的身軀,還在往返關注巡視!
第二夜講公案之時,師生笑成了一團, 導師笑著流下了眼淚,我亦復如是悸動的讓淚潸潸然落下;殊不知,除了那則公案互動有趣之外, 導師笑的是 :「 你們看了半天還不懂? 」法不在字裡行間,不在螢幕投影字句中, 導師實則在在處處的,在為我們「說」著法啊! 導師哭的是:說得這麼清楚了,你們還是不懂!
翌日一早小參完畢, 導師說: 「 善生!恭禧妳!可以喝茶去了。要先到佛前頂禮三拜,感謝釋尊加持和感謝這個第一義法的弘傳。要到佛前禮拜,不是在座上拜哦! 」諄諄叮嚀,唯恐稚子迷航,不知歸卻如來家鄉一般!
跪在 釋尊像前,至誠感謝佛菩薩慈悲攝受,感謝佛菩薩讓我得遇善知識,得與勝義菩薩僧 上平下實和上修學正法,並能明心體證生命實相: 「 足下燦蓮花、步步無生忍。 」若非 導師指引教導,一直以來這麼樣的「粗心」,究竟要再如何的流浪生死啊!
正覺茶,讓我明瞭一切法無非是祂!但光是一個喝茶的□□,牽涉的真心運作是那麼的深廣,那樣細膩到不可勝數;現觀諸法的運作,意猶未盡的整理出細微深廣的運作,…… 〔以上百餘字省略不載〕 。誰說禪是一成不變?它是那麼饒富生命、活潑有趣、而又處處生機呵!
尚未打板,無畏於清冷凜冽的空氣,忘卻了來時的病弱,一心只想到:向上一路就只差一步了,莫負了佛菩薩、 蕭導師,莫負了張老師和諸多義工菩薩們的辛苦護持,努力的堅持到最後一分鐘,絕不因自己喝了正覺茶就有些許的懈怠,於是至誠的到禪堂禮佛、體驗。
鎮日裡,依然細細體究真妄如何和合?並奇怪自己為什麼陡然間變得如此愛落淚?禪三這幾天裡掉下的淚,恐怕比去年一整年還要多上許多!我是在可悲自己的認妄為真麼?把那個日日會斷滅的「離念靈知我」當做「真我」!處處去攀緣、去追尋,和不斷的在做自我想像和自我認同;殊不知這個無我性、無常性的「我」,讓我流浪生死了多少劫;而那個真正的常住的「我」,無始劫來卻又被我遺忘了;[略]
禪三,這四天三夜,雖然總共只有不到六小時的睡眠,但法喜充滿無可言喻。在一個小小的蒲團座墊之間,努力禮佛、參究,在 導師的循循善誘、苦心教導下,徹入生命實相,終於在方寸之間「死去」、「活來」!
弟子 善生
至心頂禮 諸佛菩薩、龍天護法慈悲攝受 三拜
至心頂禮 上 平 下 實菩薩摩訶薩 三拜
感謝 導師苦海作舟、無畏娑婆往返!
感謝 導師為弘正法、無畏摧邪顯正!
感謝 導師成就弟子法身慧命。
至心頂禮 師娘一拜:感謝 師娘護持正法、護持 導師之恩。
至心頂禮 張正圜老師一拜:感謝師恩浩蕩、教誨之恩。
至心頂禮 諸多護三之義工菩薩一拜。
至心頂禮 歷生父母、師長、累劫及至今生所結之冤親債主一拜,感謝成全無有遮障之恩!
至心頂禮 法界一切眾生普同護持之恩。
佛弟子 劉善生 敬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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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覺電子報第33期》 (目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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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妙果不難成,真善知識實難遇。」
修學佛法第一要件:親近善知識
《華嚴經》卷四十六云:善知識者,出興世難,至其所難,得值遇難,得見知難,得親近難,得共住難,得其意難、得隨順難,故須虔恭合掌一心求。
應一心恭敬求正法
《佛藏經》
全省每週二晚上講經時間──目前大菩薩 平實導師開始講授《佛藏經》:時間是18:50~20:50;歡迎已發成佛大願的菩薩種性學人,攜眷共同參與此殊勝法會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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