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使孔子產生仁的思想!!!(急需解答)請找出原文證實解答?

2016-10-20 9:52 am

回答 (3)

2016-10-21 4:34 am
這題很簡單阿 站在如果你是孔子 受到當時環境的影響 你就會有所答案
2016-10-20 11:04 pm
孔子

  孔子生在春秋晚期,他是中國思想史上有最高領導地位的人。但孔子思想並非憑空突起,他還是承續春秋思想而來。
  季路問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論語先進)
世界上一切宗教,似乎都想根據人死問題來解決人生問題,孔子則認為明白了人生問題,纔能答覆人死問題。世界上一切宗教,都把奉事鬼神高舉在奉事人生之上,孔子則認為須先懂得奉事人,纔能講到奉事鬼。這一態度,使孔子不能成一宗教主,也使中國思想史之將來,永遠走不上宗教的道路。
  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論語雍也)
孔子的思想態度,全偏重在實際人生上,即所謂「務民之義」。而對宗教信仰,以及哲學形上學的玄想,牽涉到人之生前和死後,以及抽象超越的精神界,如鬼神問題等,則抱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
  現在我們問:孔子對人生的理想是怎樣的呢?
  顏淵、季路侍,子曰:「盍各言爾志。」子路曰:「願車馬衣輕裘,與朋友共敝之而無憾。」顏淵曰:「願無伐善,無施勞。」子路曰:「願聞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論語公冶長)
這是當時孔門師弟子的人生理想,其實三人的理想是相同的。子路的話比較具體而粗淺,他願把自己經濟物質上的所有權之享受,供諸大眾。他的車馬衣裘,願獻給他的朋友來共同使用。而在他心上,沒有絲毫感覺到可惜。顏淵的話深了一層,他不專從具體的經濟物質上著想,他願對人有善意,因而貢獻出他的勞力,但在其內心覺得像全沒有這會事,對人也如對己般。人那會對他自己有善意,付出勞力,而感覺到對自己有德有功的呢?孔子的話,則較顏淵更深了一層。他不僅要在自己心上覺得沒有這會事,更希望在別人心上亦不要覺得有這會事。你敬事老年人,要使老年人受之而安。你愛護幼年人,要使幼年人只覺得你可懷念。你和朋友處事,要使朋友完全信託你,把你當作他自己般信任。
  其實這三人的人生理想是一般的。我們若不明白子路的心情,將更不明白得顏淵的。不明白顏淵的心情,將更不明白得孔子的。他們全希望人與人相處,不要存一人、我之見,更不要專在自私的功利上打算。若我們不存有一種自私的人、我之見之隔閡,若不專在個我的功利上打算,我們自能像子路,也自能像顏淵,於是纔能學孔子。
  孔子這一番的人生理想,並不要宗教信仰,說上帝的意思要我如此。也並不須一套曲折微妙的哲學理論,來說明這一番理想的背後,有如何深奧的,為普通常人所不易懂得的一種哲學根據。我們不是相信,人人的心理,都會喜歡像有子路、顏淵、孔子般待我的人嗎?我們既喜歡別人如此般待我,我便該如此般待人。而且人人心中,也實在喜歡如此般待人的。因為人類的心情都是差不多的呀!但為什麼人只想別人把這樣的心情對待我,卻不肯把自己這樣的心情對待人呢?在這裏,我們便可接觸到當時孔子所要闡述的他對人生問題的大理論,最要的即孔子常常所講之「仁」。
  樊遲問仁,子曰:「愛人。」(論語顏淵)
  孟子曰:「仁者愛人。」又曰:「仁者,人心也。」(孟子離婁、告子)
孔子所常講的「仁」,並沒有什麼深微奧妙處,只是有一顆愛人之心便是仁。而這顆愛人之心,卻是人心所固有,所同有。換言之,這是人心之本質。若某一人的心裏,從不覺得有希微對人之愛,那這一人的心,只可說是獸心,非人心。其實禽獸也還有愛同類之心呀!
  父母愛其子女,子女愛其父母,便是人人有此一顆愛他心之明證。把這愛他心推廣,即是孔子之所謂「仁」。
  有子曰:「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本立而道生。(論語學而)
近代有人在懷疑,孝、慈是對等的,為什麼孔門卻偏多講孝呢?這理由很簡單。天下有不為父母、沒有子女的人,卻沒有不為子女、沒有父母的人。孔門講道,為人人而講,為全世界人類古今全體量而講。講孝,人人有份。講慈,便有人沒有份。而且人必然先做子女纔做父母。講孝,盡了人生之全時期。父母死了,孝心還可存在。講慈,則最多只占人生之半節。
  上面說過,死生之際,便是天人之際。生屬於人生界,死則屬於宇宙界。父母死亡,子女孝心依然存在,常紀念到他的父母,如是則從現世人生過渡通接到過去的人生。只要子女孝心常在,自然感覺到父母生前一片慈心,也是依然常在,而且會永遠繼續常在,如是則從過去人生通過現世,而直達到未來的人生。如是則人生界已滲透進宇宙界而融為一體。這是一個在西方的思想史裏,許多宗教家、哲學家,費盡心思,費盡說法,所要努力解決的問題,但孔子則只想指點出一種人類所共有的心情之自然流露,並在其實際的人生經驗中來把此問題試予解答了。
  「仁」既是人類的共有心情之自然流露,所以孔子說:
  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論語述而)
  有能一日用其力於仁矣乎?我未見力不足者。(論語里仁)
所以仁不僅是一條人人應由之道,而且是一件人人可能之事。但畢竟仁心仁道,還未能在此現實的人生界暢遂發皇,這又為什麼呢?在孔子思想裏,他認為這是為人類的一切個別的功利打算所掩蔽所錯誤了。所以: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與」是「贊成」義,如「我與點也」。(論語子罕)
個別的利害計較,孔子是不太注重的。在孔子,寧願贊成命的觀念。外面環境之複雜,人事之變動,隨時有不可逆測的偶然事件之發生,使我們對一切利害計較終於無準難憑,則何如回轉念頭,先從自己內心的情意上起算,不要先從外面事勢的利害上較量呢?
  「命」在孔子看來,是一個不必然的。我們若明白得外面有一不必然之命,自然肯回嚮自身那個必可然之仁了。所以孔子說:
  不知命,無以為君子。(論語堯曰)
  子貢曰:「如有博施於民而能濟眾,何如?可謂仁乎?」子曰:「何事於仁,必也聖乎?堯、舜其猶病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論語雍也)
仁者並不是不願博施濟眾,然而這有待於外面一切的形勢與條件,縱使像堯、舜般,掌握到人間最高的權力,也未必能充盡其量的博施與濟眾,這便是謂「命」。命限制了人的種種可能,卻逼出人一條惟一可能之路,這一條路,則是盡人可能的,那便是所謂「仁」。「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只在我們心上之一念,外面一切條件束縛不得。一切形勢轉移不得。只有仁不在命之內。
孔子把「命」字來闡述宇宙界,把「仁」字來安定人生界。儘在不可知之宇宙裏,來建立必然而可能之人生理想。所以孔子說:
  知者利仁,仁者安仁。(論語里仁)
有大智慧的人,認清了宇宙不可必之命,自然感到人生內在必然而可能之仁,是人類理想中最有利的行徑了。至於仁者:
  求仁而得仁,又何怨?(論語述而)
仁本來是人心自然的要求,他早已獲得了他所要求的滿足,又何所怨恨呢?孔子說他自己的心情:
  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論語憲問)
不知命,所以要怨天尤人。知命了,自然不怨天,不尤人。能近取譬,就在自己心情上,發現了人生大道,這是「下學」。使在此人生大道中,直透到不可知之大宇宙中的最高真理,這是「上達」。在一切不可必中間,卻有一惟一可必的。這惟一可必的,雖操之在人,而還是原之於天。孔子「與命與仁」的主張,在此上就一以貫之了。孔子這一種見解,極平易,卻還是極高深,所以孔子要說「知我者其天乎」。
  子曰:「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論語衛靈公)
生屬命,求生不可必得。仁屬己,求仁絕對可能而必得。孔子的人生理想,堅決走歸一線,這須「求仁之學」與「知命之學」配合,纔能瞭解孔子這一態度。所以孔子說:
  仁者靜。(論語雍也)
又說:
  仁者不憂。(論語子罕)
這都從知命精神來。惟其孔子看重知命之學,所以:
  子絕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論語子罕)
不知命,便不免要臆測,要期必,要執滯,要私己。這些不可必得而害仁。決此四端,纔能安命,纔能成仁。
  子不語,怪力亂神。(論語述而)
力與亂,想把自己來打破外面之不可必。怪與神,是希望在外面不可必中忽然跑出一個可能來。孔子知命,因此不說到這些。孔子思想,在這一態度下,使他也忽略了像近代西方對自然科學之探討的一面。西方人的宗教、哲學與科學,都是向外尋索,孔子思想則是把握到自己內心之必然可能,與盡人可得知一面,而因此在宗教、哲學與科學之三方面,皆照顧不及了。
  孔子論「仁」,指的人心內部之情意與態度,此種種情意與態度,如何求其表達到外面實際的人生界而恰到好處呢?於是孔子纔又注重到「禮」。
  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顏淵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論語顏淵)
在知識上,必須「知命」纔能求仁。在行為上,必須「復禮」纔能為仁。禮是人生相處之種種節限。人往往為個己求利的目的而逾越此節限,未必就是利。所以孔子曰:
  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不知禮,無以立。(論語堯曰)
「禮」在仁與命之交界處。在最先,禮本從人與天、人與神、人與鬼的接觸興起,那是一種宗教儀式,是人生界與宇宙界感通的一條路程。但若人類內心沒有一種積極蘄嚮的仁,便無從有這許多禮。孔子只為把此禮之意、禮之內心、禮之所由起之一關參透了,又把禮的精義轉移擴大到人生界,教人在人生相與中,明白得有一條彼我相交接,而又為彼我所不得逾越之一線,以即孔門儒家之所謂「禮」。孔子教人,回過頭來盡其在我,只在我的一邊用力。設若只想要衝破這一線,自己一面的必然而可能的反而懈棄了,而線那邊之不可必得的卻依然不可必得,那是不仁無禮,而同時也未必有利的。
  在中國思想裏,好像很少注重到自由。其實孔子說「克己」,(克,克也,勝也。把自己私的一面克去,莫要讓它放肆。是克己。)「由己」,(克己便兼顧到人,但實行只在己一面,是由己。)即就是自由。孔子認為人生只能有有節限的自由。「命」與「禮」是節限,「仁」是自由。為仁是全由自己的,仁是盡人可能而必然可得的,只要把自己先安頓在此節限之內。而此種節限,亦是先照顧到人的一邊而始存在的。人生在宇宙間的節制是「命」,個人在人生中的節限是「禮」,個人在人生與宇宙中的盡量的自由是「仁」。
  人在節限中獲得其盡量之自由,這是一種樂。故孔子言禮必連言樂。人須認識得此節限是智,故孔子言仁必連言智。西方思想偏向外,所以更喜言智與樂。中國思想偏向內,所以孔子更喜言仁與禮。
  死生之際之推擴,便是天人之際。孔門言仁必言孝,言禮則必言葬與祭。葬與祭是活人對死人的交道。活人對死人打交道,是絕對無功可圖的。絕不圖功利,纔是人情之醇化,纔見其為仁。中國古語說:「一死一生,乃見交情。」葬與祭是死生之際的交情,那纔見其為真交情,纔是絕不從功利起見之真交情。所以說:
  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論語為政)
  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矣。(論語學而)
民德之厚始見仁。
  我們若把孔子思想和上述子產、叔孫穆子相比,顯見已有了絕大的進展。子產、叔孫穆子是智者分上事,孔子是仁者分上事。「仁」的觀念,由孔子特別提出,那是中國思想史裏最中心最主要的一觀念。子產要探索到鬼神之由來及其情狀,孔子則只就人之內心之情感方面著想,更不必深究鬼神之情狀。死生之際,天人之際,也如人與人相交般,只要自盡我心,自竭我情,求仁而得仁,在我已當下圓滿,至於立德、立功、立言而使得後世人不忘,此是後世事,非我事。我只盡其在我,得其在我,有生必有死,死後是否能不朽,那事天與命的範圍,在孔子也所不問了。
參考: 錢穆,〈六、孔子〉,《中國思想史》,(台北:蘭臺出版社,2001),頁6-15。
2016-10-20 5:56 pm
仁是古代中國人的倫理觀念,因為儒家的發展而成為中國古代重要的道德標準、人格境界及哲學概念。 孔子之前已經有關於「仁」的觀念,但是孔子對「仁」的重視和闡述提高了它的重要性。 很多學者認為「仁」是孔子思想的核心。


收錄日期: 2021-04-30 22: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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