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佳答案
在宇宙中的每一件事物都不斷地在彼此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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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裡有很多奧妙難懂的事,譬如一般的動植物,有的必須依靠別人供給才能生長,就像我們人類,必須靠部分特定食物才能維持生命。而有的動植物却不用依靠別人都能自己成長,就像沙漠中的仙人掌,那麼自足,那麼孤傲。
其次,大自然的生滅也是這樣,有的從生到死,經過好幾個階段的蛻變,有的自己不起變化,卻能使別人因他而變化。所以,不依靠別人的才能延續不斷地生活下去,才能不因環境變化而死滅,才能在生存中爭取主動,可以不變應萬變的活下去。
可是,大自然中要靠別人才能生長的動植物,也不能把它壓抑下去,仍要任其自然生長,才能使這個世界平衡。對這些靠別人成長變化的動植物,不去阻止他的成長,才不會把這個世界扭曲的不成世界,才不會一切都脫了軌道,失了規律秩序。
因此,生命的規律就是這樣,靜的有靜的功能,動有動的職分,不稍有偏失。如此一來,萬物都在各盡本分,各司其務的情況下,去生滅,去造化,才能使宇宙生命延續不斷。
依循這個「常生常化」的道理去運作,自然事事互相銜接,互相推移而毫無間斷。譬如動植物的生滅消長,相生相剋,配合得天衣無縫。孩童們常玩「人吃雞,雞吃蟲,蟲吃穀,榖餓人」的遊戲,正是一生一剋的好解釋。宇宙道理就是那樣無時不生,無時不化,生生剋剋,永無休止。
天地運作,又有晝夜寒暑,有四時變遷,萬化而不息,這種不息的生滅,無終無始,無往無返,凝然獨立,不可改,不可窮,周行而不止,如月球繞地球有它一定的軌道。
黃帝書上曾說:「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註:見老子道德經第七章)這句話,若要細細追究,會令人頭痛,而且永遠無法解釋它的精髓所在。我們只要從大處著眼,抓住「谷神不死」的原因,以及天地間生生化化而不自知也不為人知的道理,自能由虛靈中得到真機,由「玄牝」中得到「天地根」。
因為山谷空而無物,虛而有神,故能包容,能涵受,又因虛而能容所以不死,而這個生生化化的無極之門,就是天地的起源。
這個「玄牝之門」是萬物所滋生的地方,而天地本身却無由而生。所以「不生者能生生」就是指這個玄牝之門為天地根,它的本源是無來無往,無生無滅的渾沌境界。
也就因為無生無滅無來無往,所以能夠綿遠不衰,歷久彌勤,而達到「在天地而天地不知」「在萬物而萬物不知」的超然境界。能夠把握這個原則以後,自然會覺得,我的生命不是自己的意志所能左右的生命,而是生命本身的生滅,這個生滅與我完全無關。如此推演下去,一切生物都依循著自己的規律生長,依循自己的規律消滅,依循自己的規律產生形體,產生顏色,依循自己的規律死亡,消褪。
有了這個秩序以後,自己的聰明才智,自己的勇力發揮到了極限時又會自動消滅停息。
以上種種生化,種種形色,種種智勇的消失成長,都是無心造成的,也就是因為無心的,才合乎「不生者能生生」的道理啊!
以前聖人談論自然道理,都以陰陽的變化來統馭天地,用陰陽的相生來解釋事理,因此,我們說有形生於無形,那麼天地就是從虛無的地方來的。
這虛無有的地方可分成「太易」「太初」「太始」「太素」來說明。
所謂「太易」是指渾沌形成之前,一片太虛幻境,凝寂無所見。
所謂「太初」是渾沌初成時,陰陽不分,天地間一團氣籠罩著。
到了「太初」的時候,就陰陽有別,品物流行了,那時候,形象清楚,品類不雜,是天地萬物形象的開始。
最後是「太素」,是天地賦予萬物不同性質的開始,於是有方圓,有剛柔,有靜躁,有浮沉,有.....等的區別,萬事萬物各依其形類,各有其性質。這時,雖然天地之氣充盈,萬物形象性質有別。但大而化之的看來,「氣」「形」「質」三者,其實是不可分離的,所以稱為「渾沌」。
「渾沌」是指天地間渾然一氣,萬事萬物雖各有形質但不相離散。在此萬變不離其宗的「渾沌」情況下,道是無形的,是看不到的。而人所能看到的只是外表的形象,對內在的造化之道則一無所見,所以我們只知事物外在之別而不明其分別道理的叫「視之不見」。
相同的「渾沌」之下,道是沒有聲音的,人們可以聽到的是稍縱即逝的外發聲響,所以稱無聲音渴求的道理叫「聽之不聞」。(道德經第十四章「視之不見日夷,聽之不聞日希」)
既然「視之不見」「聽之不聞」。那麼依循你所能看到的去求道,依循你所能聽到的方向去求道,那是永遠無法「得道」的。所以說「太易」是一切的本源,是「無氣」「無形」「無質」的虛幻狀態。
把這個窈冥恍惚的「太易」狀態合而為一,由一變七,七變為九,九變為無窮,無窮又回復為一。這個一是最大也是最小,是一切形變的開始。
於是,清而輕的氣向上飄化為「天」,濁而重的下沉變為「地」,中和清濁輕重之氣就形成了「人」。可見人是天地交會時一團和氣所生的,而萬物也由此展開了生機。
雖然天地交會產生了人,但我們也不要把一切功勞歸於天地,因為「天地無全功」。相同的,聖人雖然常常以先知喻後知,但也不能把一切智慧都歸於聖人,因為「聖人無全能」。
☆(任何文化,雖然它們的領導者都是幾個偉大人物,而實則使這個文化生存和發達者,主要的還是那些不知名的,無其數的,以這個文化方式生活的廣大群眾。過去寫歷史的人,總喜歡誇大的戲劇性地描寫幾個「大人物」,而把當時的群眾完全忽略,這等於把一座金字塔倒置。真正打勝仗的,不是拿破崙,而是他的勇敢的軍隊。德國民族如果不失戰地失地,經濟恐慌,怎會接受一個希特勒?聖彼得大教堂圓頂上的十字架本身並龐大,而其所以高高在上,仰不可攀者,乃是因為它底下那個整個教堂的偉大與雄壯。有了這一點認識,就是在任何偉大的事實和人物之前,我們也用不著感覺自己的卑微和渺小。
《徐道鄰,語意學概要,香港:友聯出版社,49年8月再版P30.31》
《到底問題是出在那裡? 20150201000010KK03195》
學生通常都知道教科書中的名人、英雄或天才跟一般人不同,而他們和名人之間的經驗、能力、時空等等的心理距離是遙遠的,他們可能覺得這些書中人物是高不可攀,與自己似乎無關。更何況,這些被列入教科書中的名人,經常也成為準備考試的材料,因而削弱了學習和創造力的內在動機(Amabile,2012;Deci & Ryan,2013)。其實教學應該激發學生的感同身受,讓他們體會所有的成功都需要長時間努力,甚至經歷許多失敗、挫折和奮鬥。)
前人說:「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天地聖人亦復如此。天有覆蓋寰宇的能力,但不載;地有載萬物的能力,但不能蓋;聖人教化萬民,萬物各有其用,人人各展所長,各取所需,絲毫勉強不得。所以說:「天有所短,地有所長」聖人有所窒塞,萬物有所通。宇宙萬物就在這種「形有所分,物有其用」的制衡中連棉不斷的運行著。
由此說來,能涵蓋廣宇的不能載動天地,能載動天地的又不能教化萬民,能教化萬民的不能違背生常通則,而順從生長原則的不能跳出他的本位,這就是天地間相剋相生的一個大循環,使物各有其位,民皆有教化,地有所載,天有所覆。譬如靜躁的性情有別,方圓的形狀有分。如果依性情的類別分則有靜有躁,依整個生剋道理看,靜躁並不衝突,都事務性的本然。如果依形狀去看方圓外表不同,若從道理上推究,方圓都是形狀的一種,並沒有甚麼差別。
總而言之,天地間的道理,只有陰陽交錯變化,而聖人的教誨,也不外乎仁義的反覆運用,而萬物的性質,也只是剛柔二字的相輔相濟而已。一切照著它的本質去變化,就能各司其職,各行其是而不越逾常度。所以可以得到一個結論:「有生者,有生生者;有形者,有形形者;有聲者,有聲聲者;有色者,有色色者;有味者,有味味者。」而「生之所生者死矣,而生生者未嘗終,形之所形者實矣,而形者未嘗有,聲之所聲者聞矣,而聲聲者未嘗發,色之所色者彰矣,而色色者未嘗顯,味者之所味者嘗矣,而味味者未嘗呈。」這些都是「無為」的功勞啊!
能夠「無為」就可以「無不為」,所以「能陰能陽,能柔能剛,能短能長,能圓能方,能生能死,能暑能涼,能浮能臣,能宮能商,能出能沒,能玄能黃,能甘能苦,能羶能香。」當然也可以是「無知,無能」,可以「無不知,無不能」了。
在伊麗莎白時代的戲劇裡頭顯然有種甦醒的力量和無窮的眼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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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傳說他們來自東方,可是就其來源來說,依然不甚了了。根據納賽爾瑪神話,該部落創建於文化英雄諾特尼索。他有兩件聞名偉績:把一片貝殼擲過了巴托馬河,砍倒了真理之神居住的櫻桃樹。
朦朧的夜風颳起於沿邊的白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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