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神話和傳說是虛構,沒有科學證據的;但你認為它能被一般人民所接納,並流傳到後世的原因是甚麼? pls?

2016-09-17 9:34 pm

回答 (4)

2016-09-18 2:54 am
✔ 最佳答案
  中國民族本為一歷史的民族,中國古史早已歷經古人不斷努力,有一番卓越謹嚴而合理的編訂。

  最著者莫如孔子之作《春秋》,與司馬遷之為《史記》。子不語怪力亂神,《春秋》「其文則史,其事則齊桓、晉文」,已為一部極為謹嚴的編年史,歷史觀念至是已絕對超出「神話」之範圍而獨立。司馬遷為《史記》,謂:「學者載籍極薄,猶考信於六藝」,自負以《史記》繼《春秋》之後。五帝首黃帝,三皇傳說早未列入。至史記所載五帝帝繫,後人亦多駁辨。(如三國時秦宓、北宋時歐陽修等)故三皇五帝之舊傳說,在中國歷來史學界,本未嚴格信守。

  今求創建新的古史觀,則對近人極端之懷疑論,亦應稍加修正。

  從一方面看,古史若經後人層累地造成;惟據另一方面看,則古史實經後人層累地遺失而淘汰。層累造成之偽古史固應破壞,層累遺失之真古史,尤待探索。此其一。各民族最先歷史無不從追記而來,故其中斷難脫離「傳說」與帶有「神話」之部分。若嚴格排斥傳說,則古史即無從說起。(即後代史亦強半由傳說追記,未必皆出歷史事變時人當身之記載。)此其二。且神話有起於傳說之後者(如先有關羽之傳說,而漸變成神話),不能因神話而抹摋傳說(如因看三國演義而懷疑及於陳壽三國志)此其三。假造亦與傳說不同,如後起史書整段的記載與描寫,或可出於假造。(以可成於一手也。如尚書之堯典、禹貢等)其散見各書之零文短語,則多係往古傳說,非出後世一人或一派所偽造。(以流傳普遍。如舜與禹其人等)此其四。欲排斥某項傳說,應提出與此傳說相反之確據。否則此傳說即不能斷其必偽或必無有。亦有驟視若兩傳說確切相反,不能並立(如謂某人某日在北平,而另一說則謂見其某日在南京),而經一番新的編排與新的解釋,而得其新鮮之意義與地位者。(如知某人乃以是日乘飛機自北平往南京也)此其五。
  而且中國古代歷史傳說,極富理性,切近事實,與並世其他民族追述古史之充滿神話氣味者大不相同。如有巢氏代表巢居時期,燧人氏代表熟食時期,庖犧氏代表畜牧時期,神農氏代表耕稼時期。此等名號,本非古所非有,乃屬後人想像稱述,乃與人類歷史文化演進階程,先後符合。此見我中華民族之先民,早於人文演進,有其清明之觀點與合理的想法。

  大體上研究古史,應有其相當之限度,凡及年曆、人物、制度、學術等等,過細推求,往往難得真相。

  一因古代文化演進尚淺,不夠按年逐月推求。後世如劉歆《三統曆》以下迄於皇甫謐《帝王世紀》、邵雍《皇極經世》等書,無論其推算不可信,即謂推算無誤,亦往往歷數十百年無一事可考,豈不於研治古史仍屬徒勞。二則因古代文化演進尚淺,人物個性活動之事業尚少,若專從人物言行上研求古史,則仍是黃帝、堯、舜、禹、湯、文、武、周公一套舊觀念,不免多帶有神話與教訓之意味,亦不得古史真相。三則因古代文化演進尚淺,並不如後代有種種政治制度、學術思想等之並起,若從此方面研尋古史,則不脫漢代經學家「三代質文相禪」種種假想之範圍,所謂儒者託古改制,亦不能得古史之真相。

  然古史並非不可講,從散見各古書的傳說中去找尋,仍可得一個古代中國民族活動情形之大概。此種活動情形,主要的是文化狀態與地理區域。

  凡古書傳說中某王某國某地、都某城,與某國某君戰於某地,某氏族來自某方等,實為研尋古史地理之較有線索者;然亦有須經審細考訂處。如《史記》言黃帝:「東至海,西至空桐,南至江,登熊湘,北逐葷粥,合符釜山,而邑於涿鹿之阿。」後人遂疑其行蹤之超逴,近於神話。不知崆峒本在河南境(莊子所言襄城、具茨、大騩、廣成、地望皆近。),熊湘(即熊耳山)與崆峒同在一省。釜山者,覆釜山,一名荊山(見唐書地理志),與華潼為近,所謂黃帝「采首山銅,鑄鼎荊山」是也。黃帝又與神農「戰於阪泉之野」,阪泉在山西解縣鹽池上源,相近有蚩尤城、蚩尤村及濁澤,一名涿澤,即涿鹿矣。然則黃帝故事,最先傳說只在河南、山西兩省,黃河西部一偎之圈子裏,與舜、禹故事相差不遠。司馬遷自以秦漢大一統以後之目光視之,遂若黃帝足跡遍天下耳。此就黃帝傳說在地理方面加以一新解釋,而其神話之成分遂減少,較可信之意義遂增添。將來若能與各地域發掘之古器物相互間得一聯絡,從此推尋我民族古代文化活動之大概,實為探索古史一較有把務之方向。
參考: 錢穆,〈第一章、中華華夏文化之發祥〉,《國史大綱(上)》,(台北:臺灣商務,1995),頁7-10。
2016-10-15 8:24 am
網上查
2016-09-21 12:35 pm
不是只有中國神話,凡是冠上神話為名,都不科學。

希臘神話中宙斯心情好的時候,天氣晴朗;傷心流淚時,天空就下雨;眾所皆知,宙斯是雷神,要打一記轟雷,也是依憑他的情緒起伏。

希臘神話是沒有開化原始社會的先民的想像,有的只是荒誕不經的幻想,未經證實的天馬行空,又一點都不科學,簡直是無稽之談。科學昌明的現下早就證明了天氣現象有一套大自然運行的理論,雨怎麼下,風怎麼吹,雷怎麼打,都有了全新的解釋方式。

我們或說愛神邱比特又在惡作劇,又亂點鴛鴦譜;或在茶餘飯後談論宙斯又在塵間對哪一名女子心動,凡心大動要去風流一下;或對有著蠟做的翅膀,卻冀望離太陽近一點,雙翼遭熾熱熔化而失足墜死的伊卡路斯,為他的際遇悲傷垂淚。希臘神話流傳至今,仍被大家津津樂道。

不僅是希臘神話如此,聖經神話如此,日本神話也如此,全世界的神話皆如此。中國神話自然也不例外。

先回到最本質的探討,神話是什麼?各家都自有一套說法,我這裡引用俄國作家高爾基的說詞:「神話乃是自然現象,與自然的奮鬥以及社會生活在廣大藝術概括的反映。」

活在古時候,還沒有文字記載的初民,他們看到自然現象,人總有個想法,希望各種事情都能被解釋,這在演化上有積極意義。因為他們還沒發展出夠先進的科學,不知道天地萬物怎麼被創造出來的,他們便自行解釋,訴諸他們旺盛的想像力,他們還不知道「大霹靂」的宇宙創建理論,於是中國的人們有了「盤古開天地」。

古時候的生活跟現在是雲泥之別,原始社會總是度日如年,他們活在相當困苦的環境中,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手機,若是把一個現代人丟回原始社會,什麼都沒有,他大概會瘋掉。除此之外,他們沒有電風扇、沒有冷氣,這也許對汲汲營營於生存,不需要太多休閒娛樂的先民們,是比沒有3C產品更嚴峻的問題。

如果猛然出現一次大規模的氣候變遷,連續十多年都太陽當空,赤熱異常,連年不下雨,大地沒有甘霖的滋潤,龜裂崩毀,更麻煩的是取水不便,連年高溫,蒸散了河湖的水分。人們在這種嚴酷環境下,痛苦不堪,於是中國的人們有了「后羿射日」,寄希望於一位想像中的英雄,能帶領久受壓迫的他們,不屈服於自然現象的迫害,與天地搏鬥,背水一戰,並相信人定勝天,終有一日,能克服一切艱險。

當古時人們盛裝比方說是水或其他東西,他們需要器皿,於是有人用石頭做了容器,及至新石器時代,人們又開始懂得用黏土或陶土,揉捏塑形後燒製而成為陶器。「女媧造人」的故事竟也有雷同的橋段,女媧摶土造人,她是用黃土,按照自己的形貌,細心捏製成人。這就是在神話中,反映了初民的真實社會生活風貌,想必在出現「女媧造人」的這個故事當下,中國原始社會開始製作了陶器。

因此,神話有最基本的研究功用。在學院裡埋頭探索上古時期的學者,神話無庸置疑的是他們探究人類還在萌芽階段的時候的寶貴借鑑資料。希臘神話故事中的特洛伊戰爭,被歷史學者證實,非但是飄渺虛無的傳說,而是貨真價實存在古希臘的侵略戰爭,為了爭奪特洛伊的重要地理位置與貿易權益。

回到我們熟悉的中國神話,相傳在中國遠古時代,最大的一場部族聯盟戰爭──黃帝大戰蚩尤──也不是單純的神話,而是真實發生在中國古代的涿鹿之戰。我有一回參觀台南的鹽博物館,還意外得知黃帝大戰蚩尤的戰爭,是為了爭奪「鹽」。

既然神話與傳說是珍貴的研究材料,被妥善保存,就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神話卻不僅流傳在少數幾個人身上,神話深入民間,廣為流傳,眾所周知,甚者,無遠弗屆,神話超越了國族的藩籬,它不囿限在單一國家中發展,它可以穿越地理的限制,今天在台灣的我們,可以知道中國神話、希臘神話、日本神話,還有好多來自世界各國不同民族的美麗神話。

神話對一般人來說,不須思索背後的深邃層面,更不用像象牙塔裡的學者,非得從神話中擷取他們想要的歷史訊息。神話很單純,就只是個故事。只要是人,都喜歡聽故事,絕無例外,不論故事的形式是從小說、電視、戲劇、電影哪一種方式,反正人就是喜歡聽故事,只是偏好的管道不盡相同。

然而,神話又不是普通的故事,神話是想像的故事。幻想翅膀翱翔所及之處,可以帶領我們突破現實的羈限,超脫原有的思維,激盪原本貧瘠的思維,從中泉湧新的思考空間,即便原來的思考就已經很多元豐富了,也能藉由神話錦上添花,翻向嶄新的一頁。現實的貧乏無趣,挹注神話的浪漫想像後,本來平淡的生命,轉瞬間被灌注了激昂豐沛的力量,一片生趣昂然,欣欣向榮。

人不能沒有想像力,沒有想像力的大腦未免太過荒蕪。沒有經過幻想潤澤的乾裂大地,是很難長出枝繁葉茂的全新生命,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很難想像,有人會抗拒或排斥《哈利波特》、《魔戒》、《冰與火之歌》等奇幻作品。

神話和傳說當然也是奇幻作品,不同的是,它們保留了先民質樸、率真的特有想像方式,是沒有太多科學或邏輯思維干涉的人所想出來的故事。此外,這群遠古時代的人們的所見所聞,不比活在現代社會的人繽紛多彩,神話的敘事與思考結構就沒有太多的精巧安排,更接近原始混沌狀態,不曲折跌宕,換言之,神話直指本心,更觸及我們內心直面的想法,因此,神話的魅力又與一般的奇幻故事略有不同。

肅穆蒼穹之下,翻捲著不可抗的超然之力,牽動著無數的心靈,有著數以多計的人們,他們在多舛的一粟生命裡,面對壯闊天地的拔群,在備受壓迫下,油然而生發自內心的巍峨讚歎,或者為求心靈超脫的盼望,不甘屈服的內心勾勒出幻想中的超現實世界,在超現實的世界中,他們手持能夠點石成金的魔杖!

縱使是荒謬的譫語,那又如何?沒有科學證據,那又如何?神話也許是煙、是霧、是海市蜃樓,但虛構的故事中也閃爍著真實的情感,有著年少輕狂的驕傲和堅忍不拔的意志。在痛苦絕望中仍緊緊攫住的一線生機,閃放著耀眼的光芒,這絲光芒,成為先民們的希望曙光。神話成為他們的精神糧食,為他們帶來莫大的慰藉。

可是神話不僅供養著上古時代的初民的心靈,它的披靡比我們想像還要更廣泛。神話魔力之披靡是能承受時間的考驗,畢竟馳騁的想像力是每個世代的人們都需要的,這是精神上的自主現象,尤其神話於面對天地莊嚴中誕辰,蘊藏神秘的奧義,輔以再真實不過的情感,其魅力不逕而走,儼然成為孕育後代創作的沃土。各個世代的新創作者,他們的許多發想,都源自於、取材於古老的神話,或直接、或間接受神話的啟示。

這裡不講古,我舉幾個當代的例子:北歐神話中的索爾、奧汀,重新誕生在美國漫威英雄漫畫裡,後來改編成大螢幕上播映的電影《雷神索爾》;日本神話中許多元素成為《火影忍者》中再創作的內容,譬如大蛇丸的「草薙劍」,開萬花筒寫輪眼後所發出的絕招「天照」、「須佐之男」。這都讓人重新見識神話的新生,賦與全新的詮釋,新的流行作品有意無意的又延續了神話的美學價值,激勵、感染活在新世代的人們。正如林懷民所言:「神話是前人對生命的想像,卻也豐富了我們的想像,更豐富了今天的文化。」

神話或許和科學是相反的兩極,難免大家會心生此念,神話看似不切實際,虛幻的故事只能滿足我們的心靈,對物質層面沒有絲毫助益;可是我不時思考,神話和科學的分歧也許沒有我們以為的如此偌大。

「嫦娥奔月」,嚴格來說,「嫦娥奔月」不算是神話,可以說是另類的神話變體──仙話,不過仙話的本質和神話沒有太大的不同,都是想像的故事。「嫦娥奔月」就是先民們對月亮的嚮往,中華民族每每看到皓月高懸,便有不少綺麗的聯想,甚至我們還有個專屬「月亮」的傳統節日,就能知道我們對月亮到底有多少遐思。

對這麼一個美麗的存在,人們不禁浮湧對月亮的嚮往,這種嚮往,毋寧說是希望,藉「嫦娥奔月」來託付他們想一窺月亮究竟的希望。

1959年蘇聯的無人太空船首次登陸月球,1969年美國太空總署更進一步,尼爾.阿姆斯壯成為第一位登上月球的人類。神話中理應不存在的虛妄橋段居然成真了!

今天的太空科技時實現了兩千年多年前人們的希望,上演神話中才有的情節,神話不再是神話,神話成為人類完成科學探索以前的想像,由遙不可及的存在驟變成相隔不遠的現實,近似子虛烏有的空無忽然有了輪廓,可以觸摸得著形體,因此我認為神話和科學或許是相反的兩個極端,可是它們並不相互牴觸,它們是可以相輔相成,這裡更斬釘截鐵的下定論:神話是通往科學的中繼站。由於科學奠基於想像,沒有想像,就沒有思考,沒有思考,就沒有推測,沒有推測,科學就沒有立足點,得以生根抽芽,遑論開花結果。

神話固然是銘刻在心坎裡的美的不可及的幻影,這讓人生畏,即便它在某一程度上啟迪了科學的開發,畢竟是間接的,關聯性不能說沒有,只是也沒多至關重要,歸根結底,神話還是會淪為很童稚的想像,它比起近代精心雕琢的故事,顯得粗糙,過於天真。

有沒有注意到,喜歡神話的人多半還是孩童;很少有成熟心智的人喜歡神話。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神話綿渺朦朧,不夠務實,甚至很不合理,更不符合邏輯,一切都歸因於人類無法度測的天外之力,未曾服膺於現實。

馬克思有個學生叫拉法格,對神話有一番見解,我們聽聽他為神話的辯護:「神話既不是騙子的謊言,也不是無謂的幻想產物,不如說是人類純樸思維的自發形式之一,只有當我們重新尋回這些神話在許多世紀以來喪失掉了那種意義的時候,我們才能真正理解人類的童年。」

身為青少年,乃至成人的你,是否還記得孩提時代的夢想呢?還記得國小必寫的命題作文「我的志向」嗎?如果還記得的話,你還記得過去的自己寫了什麼?是不是現在的想法和當時的初衷截然不同了呢?那又是為什麼造成這樣的變化?

困在現實泥淖的自己,受過無數次打磨,滿身傷痕累累,為了保護自己,我們天真無邪的想法披上了堅硬厚重的盔甲,盔甲遮蔽了最本真的自己,和煦的陽光照不進被層層包圍的真實自我,沒有一寸肌膚沐浴在富裕生命力的光耀下。為了現實,為了生存,我們委實不能解盔卸甲,不得不如此,可是這不總是好的。如此一來,你忘記了本來的自己,它就漸漸的遠遁,進而消逝。沒有陽光照拂的心靈,遲早會枯萎。

神話是把金鑰,它可以暫且打開盔甲,讓武裝許久的自己,有個片刻喘息的機會。藉由神話,追憶過往自我的天真,重新拾回被遺忘的自我,讓自己暫時遠離世俗的塵囂,在內心深處留一抔淨土,找回還是孩童的自己,或者說是最真實的自己,有著赤子之心的自己,讓自己重新擁抱過往的美好,我相信這才是神話真正的價值。

也許,這時候的你,在歌詠洪荒初始的巨大合唱裡,想像在八度空間裡恣意漫遊,思緒在翻滾,心眼在活泛,一瞥之間,得見生命的壯麗......
2016-09-19 4:45 am
http://china10k.com/trad/history/1/11/11c/11c20/11c2001.htm

古史若經後人層累地造成;惟據另一方面看,則古史實經後人層累地遺失而淘汰。層累造成之偽古史固應破壞,層累地遺失真古史尤待探索。此其一。各民族最先歷史無不從追記而來,故其中斷難脫離「傳說」與帶有「神話」之部分。若嚴格排斥傳說,則古史即無從說起(即後代史亦強半由傳說追記,未必皆出歷史事變時人當身之記載)。此其二。且神話有起於傳說之後者(如先有關羽之傳說,而漸變成神話),不能因神話而抹煞傳說(如因看《三國演義》而懷疑及於陳壽《三國志》)。此其三。假造亦與傳說不同,如後起史書整段的記載與描寫,或可出於假造(以可成於一手也,如《尚書》之〈堯典〉、〈禹貢〉等),其散見各書之零文短語,則多係往古傳說,非出後世一人或一派所偽造(以其流傳普遍,如舜與禹其人等)。此其四。欲排斥某項傳說,應提出與此傳說相反之確據。否則此傳說即不能斷其必偽或必無有。亦有驟視若兩傳說確切相反,不能並立(如謂某人某日在北平,而另一說則謂見其某日在南京),而經一番新的編排與新的解釋,而得其新鮮的意義與地位者(如知某人乃以是日乘飛機自北平往南京也)。此其五。


收錄日期: 2021-04-12 11:4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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