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思想大傳統,從柏拉圖一直到十九世紀,幾乎一致地認為唯獨人類才是理性的動物。中國自孟子以來亦是如此,只是理性的涵義是屬於道德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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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說::「人之所以異於禽於獸者幾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舜明於庶物,察於人倫,由仁義行,非行仁義也。」這是以內在於心的仁義,作為人與禽獸之所本。孟子雖認為仁義之性與生俱來,但在日常生活裡裏,存亡之幾甚微,要保有它,必須靠持續不斷的存養功夫,否則人會因慾望的外求,而使仁義之心放失,仁義之新一但放失,人就墮落為禽獸,喪失了人所以為人的尊嚴。明代哲學家,根據這一點寫了一篇「禽獸說」,認為人具有七呎之軀,除了實踐此心此理,便無可貴,不過是一包膿血,裹一大塊骨頭。依陳白沙的觀點,人生如只是為了滿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而活,在道德上若無成就,就無異是禽獸。
荀子是第一個將無生物、植物、動物與人加以區別的哲學家,他說:「水火有氣而無生,草木有生而無知,禽獸有生而無;人有氣、有生、有知、亦且有義,固為天下貴也。」
達爾文的學說,似乎動搖了人為理性動物的傳統觀念,令人感到惶惑。「物種原始」謂人與類人猿是從一種共同的祖先遺傳下來,與人進化起源論相伴而生的看法,乃是人類與高等哺乳動物只有程度上的差別。因此,進化論者不把人類當作唯一具有理性的動物,因為在人與其他的動物之間,發現了某些相同的智能,人只多一點而已。
理學家朱熹,對人與動物的差別這個問題,一方面維護了孟子的人禽之辨,認為人之仁義禮智之粹然者,為他物所無。另一方面,又認為人與其他動物,並無本質上的差異,有類似進化論的觀點:
問氣質有昏濁不同,則天命之性有偏全否?曰:非有偏全,謂如日月之光,若在露地,則盡見之,若在蔀屋之下,有所蔽塞,有見有不見。昏濁者,是氣昏濁了, 故自蔽塞,如在蔀屋之下。然在人,則蔽塞有可通之理。至於禽獸,亦是此性,只被他形體所拘,生得蔽隔之甚,無可通處。至於虎狼之仁,豺獺之祭,蜂蟻之義,卻只通這些子,譬如一隙之光。至於獼猴,形狀類人,便最靈於他物,只不會說話而已。到得夷狄,便在人與禽獸之間。
庖丁解牛?南泉斬貓? (履安頭上,即顛倒也。(這不是我的解釋,而是古來即多如此平唱。))???
重言=重要的人(聖賢)之言 十七=十分之七 重言十七,所以已言也,是為耆艾。年先矣,而无經緯本末以期年耆者,是非先也。人而无以先人,无人道也;人而无人道,是之謂陳人。 重言十七=為人所重者之言,十可信七。
摘自:莊子的重言是否與權威有關-2 為何重言是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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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圍站 --- 45度角!2:33 姐妹愛 4:31 夜已深沉
5:11 心上人你在哪裡 5:43 我悄悄的問自己 為何不能忘記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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