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命運羅網!機緣是否終究無法閃避!?

2016-09-10 11:04 am

回答 (5)

2016-09-11 2:31 am
✔ 最佳答案
列子、力命篇,一開頭就以寓言方式,假設「力」與「命」之間的一場辯論。力代表操之在我的努力,命代表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違的命運。

力:你對人類的功勞,怎能和我相比呢?
命:你對人類有何功勞?還要跟我比?
力:壽夭窮達,貴賤貧富,這是我力所及。
命:彭祖的才智不及堯、舜,却活了八百歲;顏淵的才智遠超出眾人,却只活了十八歲。仲尼的德行不在諸侯之下,却被困於陳、蔡;殷紂之行不及「三仁」(指微子、箕子、比干)却高居君位。如果說是人力所能及,為何會使彭祖高壽,顏淵短命?聖人受窮阨,暴君反得志?
力:照你這樣說,我真像無功於人了,可是人間如此不平的現象,難道真是受你所制嗎?
命:既然說命,那末人生的壽夭、窮達、富貴、貧賤,皆屬不知所以然而然者,怎能說可以制呢?

從表面上看,命運的一方真是振振有詞,因為它指出的不平現象,歷史上有數不盡的例子,即在眼前,我們耳聞目見的也不少。人如果因此就真相信人類的一切,都是受命運的宰制,那末人類何能有今日的文明和社會?又何能有偉大與平凡的區別?

中國歷史上大部分重要哲學家,對命運問題,都曾嚴肅思考過,沒有一個大哲學家像希臘人那樣,認為個人無法改變其命運的思想。他們以智慧向命運挑戰,從各家對命運的思考中,反應出各自不同的哲學立場和人生態度。

在儒家方面,孔子承認一般所信的命運,如弟子伯牛患了不治之症,他感慨地說:「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從「畏天命」之言,甚至他也相信命運是超自然的存在。但從他一生「栖栖皇皇,席不暇暖」的行誼看,他的生命中實富有強烈的戰勝命運的信念。他教人「不知命,無以為君子」,所謂知命,即明知理想在一時的現實中不能實行,仍勇敢地承受下來,全力以赴。對人生而言,「一切的災難都帶有幾分善」,問題在你有沒有堅強的意志去克服艱困,有沒有智慧加以妥當運用。

孟、荀在對抗命運的智慧中,顯現出不同的思想特色。孟子的貢獻,在系統地建立了成聖成賢之學。聖賢代表道德人格典範,成就此人格依賴人盡心知性的實踐功夫。壽命的長短縱然有定數,人在有生之年,只要肯在修養上下大功夫,就可以創造自己的命運,完成個己的人格,孟子稱之為「立命」。荀子思想的特色之一,在其天論,他把天神、天命轉化為自然,憑藉人類心智之力,即可以加以制之用之,因而有「制命」之說。制命者,言人能控制自然,征服環境,「人定勝天」之謂。

另一個具有人定勝天信念的古代哲學家是墨子。墨子雖崇信天志,却堅決否定有命。信天志是為了加強兼愛說的效果,他認為「順天意者,兼相愛」,否則得遭天罰。把天與命分開,使天不致流為任意決定人類命運的絕對權威。墨子非命的對象如是指儒家,未免以偏概全,因孔、孟、荀都和「摩頂放踵」的墨子一樣,對人類自身的力量有充分信心,皆信能以道易天下。墨子所反對的命,乃遠古宗教仍然流傳民間的那種命定思想,亦即左傳所說,「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的命。

生命哲學家莊周,對人生的態度與上述各家不同。在莊周,現實人生充滿哀痛,文明與欲望,對和諧、超越人生理想,形成內外的障礙,不時導人於無可奈何之境遇,於此人生既無可逃,亦安之而已,所以說:『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安命不是安於現狀,聽任命運的擺佈,而是順本性之自然,掙脫內外重重的障蔽, 開拓心靈的世界,以達消遙自在的心境。人到此境,然後『喜怒哀樂不入於胸次』,外物也『莫之能傷』了。

哲人們克服命運的努力,鼓舞着人類生存和創造的信心。命運真像個頑強的敵人,當你一但屈服於他時,他將向你施暴,並想進一步控制着你;當你堅決抵抗時,他反而退縮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G-mLawoxrs
2016-09-11 3:43 pm
十九世紀末葉,英國小說家哈代,深受叔本華悲觀主義思想影響,形成一個所謂:【哈代式悲哀】的作風,竟一時深入讀者的心靈,風靡歐洲大陸。
哈代將他所創造的小說人物,安置在英國廣袤而遼闊的荒涼原野上,飽受天命無情的殘酷摧剝之後,再給這一群「可憐蟲」放逐於天蒼蒼,地茫茫,一片荒蕪的灰色世界裡,作一個悲劇的結束。讓讀者欲哭無涕,黯然魂銷。哈代面對着這單調冷漠的人生,曾經低吟著生命的悲愴:

「愁眉不展的生命啊! 我不願見你泥污的外衣, 蹣跚的腳步,還有你那不自然的快意。」

哈代筆下的生命是如此的悲哀,人生又是這麼陰暗,怎麼不令人感傷生命無寄,人生無依,天命之無常而且殘忍冷酷!人們在失望虛空之餘,不覺愴然淚下,這豈不是人之常情? 未可厚非。

幸與不幸遭遇一重重是事之變或命之行?(〈德充符〉)事之變 = 命之行 / 人與天命 人生可是走馬燈?
https://tw.answers.yahoo.com/question/index?qid=20160606225447AAUZnuH

反正死的時候不就是身無一物兩手空空 那也是夢一場 這也是一場夢 不發牢騷訴苦 玄界灘成長的男子漢 將情繫男兒的生命熱誠 賣力地敲擊太鼓 豪邁狂野地敲擊 那是玄海灘上的黒潮 迎著風的波濤洶湧 是狂潮怒吼聲嗎 或者是祇園的夏日祭典 豪邁狂野擊打著震徹雲霄的太鼓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ypQBSK5pTc
2016-09-11 5:16 am
如果說,人生的機緣或運氣,是指一些難以控制的因素,和不其然而然的事件,那是無可否認的。我們應該關心的不是機緣或運氣有沒有的問題,而是對它究該抱何種態度?
一個有能力有理想又有信心的人,永遠不會把幸運的機遇納入奮鬥的日程表裏去, 他只知道充分運用一切所能控制的因素,使它產生最大的效果,他常遵循的一個原則是:行其所安,行其所當行,成敗在所不計。相反地,一個沒有理想又缺乏信心的人,他根本不信一分努力可以得一分收穫,反而相信「運氣來了,城牆都擋不住」,他把人生的成就,完全寄望於偶然的機遇。一但果然好運當頭,得意忘形,不旋踵又告身敗名裂。機遇來了,又走了,機遇帶給他的只是一場人生的災害。社會上多少暴發戶型的,不就正是如此嗎?
這一點足以說明,人生縱有好的機緣,但也只有有能力有理想有信心的人,才能把握機遇。沒有它,並不沮喪,它來了,也不驚喜。把希望寄望於機運的人,好的運氣,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人生的一個陷阱罷了。
機緣與人生關係的另一面,可以這樣的了解:人生事業,依賴外緣因素越多的,它的成就,往往需依靠一些機緣來促成,像當官的和從商的人,有能力還要有機運,才能大展鴻圖。像藝術家、文學家、哲學家,他們的工作,依賴外緣的因素很少,他們的成就要靠創造潛能的發揮,機運可以影響到他的名聲、身價,但對他的成就,並不構成決定性的力量。
中西哲學家對機緣的看法,意見頗不一致。西方古代一向認為財富、名望、榮耀與權力都是好運,擁有它們與否,全靠機緣,而不是像知識與德行,要經過慎重的抉擇。亞里斯多德認為好運對人的幸福極為重要。斯多噶學派則認為好運是珍貴的,非人所能企及。
也有很多思想家否認真有人生機緣,他們說:我們所謂機緣,只是表示我們對事件原因的無知,當我們不知道一件事情何以發生,我們就歸之於機緣。史賓諾莎主張沒有任何發生於機緣,萬物在本質上均已被決定了。奧古斯丁認為「世上沒有一件隨便發生的事」,每一件事,縱是機緣的出現,也都是上帝的旨意。
孔子對這個問題,採取了理想和現實的双重觀點,在理想上,他栖栖皇皇,奔走列國,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雖然沒有好的機緣出現,仍努力不懈,終始如一。但他並不因此否認,在現實上,人得富貴,或得君行道,有時候是要靠點機緣。孔子說:「富貴在天」。又說:「道之將行也歟,命也;道之將廢也歟,命也。」「天」和「命」,都是指的機遇。這一點,荀子說得更清楚:「節遇謂之命。」楊倞注:「當時所遇,謂之命。」遇不遇是命運,命運對人造成限制,,但有理想有志氣的人,必須向命運挑戰。
老子也不相信人生有機遇這回事,但他的想法與斯賓諾莎和奧古斯丁不同。老子相信人生的好運與壞運,禍與福,是互為其根的,對它是執著不得的。淮南子用一則寓言,將這種觀點表達出來。
塞上之人,有善術者,馬無故亡而入胡,人皆弔之。其父曰:「此何遽不能為福乎?」居數月,其馬將胡駿馬而歸,人皆賀之。其父曰:「此何遽不能為禍乎?」家富良馬,其子好騎,墮而折其髀,人皆弔之。其父曰:「此何遽不為福乎?」居一年,胡人大入塞,丁壯者控弦而戰,塞上之人,死者十九,此獨以跛之故,父子相保。故福之為禍,禍之為福,化不可極,深不可測也。
這種觀點,不僅能使人忍受一些磨折而不煩惱,實是勘破了人生對好運壞運、禍與福的迷執。人能坦坦蕩蕩面對一切境遇,是人生智慧的表現。
樹木須經風霜,才能長得結實,人須經歷無窮考驗,才能樹立堅貞的風格。對一個堅持理想的人,好運終究是很少的,也不必冀求這些。

相關:我們所謂的機緣 會不會只是表示我們對事件原因的無知?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fXI9GnuduU
2016-09-11 3:56 am
宇宙人生有許多超乎形象之外的道理.確實經虛渺曠.玄妙幽邃.似乎只可意會..無法言傳。很像嚴滄浪所說的:「空中之音.相中之色」飄渺不定.變幻無常。雖然無跡可尋.卻言有盡而意無窮。如果真的要在這恍惚窈冥之象裡.得味外之味.求無窮之窮.全靠人心靈裡澄清的天機和玲瓏的妙悟。

晏同叔:「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花開花落.燕去燕來.是形象之內的描寫.本不足奇。然而殘花墬落.詩人固莫可奈何.而飛燕歸來.又有似曾相識的親切之情.不僅言外之意纏綿無盡.這現實形象也超乎形象化了。景中有情.情中有景.超乎形象的一切.只有待人心靈超乎形象的妙悟去感受。

白居易有一首很富禪意的詩:「須知諸相皆非相.若往無餘卻有餘。言下忘言一時了.夢中說夢兩重虛」。這四句詩盡管是說諸相非相.言亡.夢虛.充滿空幻虛無。但是從幻中見真.情感充沛有餘。這一片形象之內的空靈化機.是何等天真自然!簡直是呼之欲出。

勃萊克也有這麼一首同具妙處的詩:「一顆沙裡看出一個世界.一朵野花裡一個天堂。把無限放在你手掌上.永恆在一剎那裡收藏。」區區一粒黃沙.一朵野花.在人們心靈的妙悟裡.居然別有洞天。大千世界宇宙人生之間.不應該有形象和超形象之分.一切莫不是生機蓬勃.無限永恆。

蘇東坡在赤壁賦裡說:「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
所謂變者.是天地間一切形象的變化.不過短短的一剎那而已。不變者.則是物我心靈交揮中所妙悟的超乎形象的大道.當然永恆。

這永恆的大道.先秦哲人多喜用「一」字來形容解釋。猶之如西方科學家用數學符號公式代表某一定律.寓超形象於具象。老子形容他的「道」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等等。莊子說「道」:「泰初有無.無有無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莊子這些解釋.非常抽象.似乎遠在人寰之上。非大智大慧.難獲個中真意.孔子則不然.孔夫子對曾子說:「吾道一以貫之」曾子解釋為:「忠恕而已」真是一言之微.千古如新。

所謂忠恕之道者.其實就是仁道.是人們力行實踐的真功夫。盡己之心以待人.謂之忠.推己之心以及人.謂之恕。人人能一本我之心貫通億萬人之心.乃至於後代萬世以下人之心.這不就是超乎形象之外的道之形象化了麼?人以此安心立命.萬物以此生生不息.文化也因此而綿綿不斷。


文化本是人的心靈之表現於外者。世人的生命.情感.思維.理性.又不莫源於幽然而遠.淵然而深.統攝萬世而闡幽辨微的心靈。在天地綑蘊.萬物雜陳.一遍綿邈.似幻而真的人間.體認實行天地之大道者.仁也。自覺地抒發善良的人性.開拓靈明之心.參悟生命之莊嚴和諧.寄仁生於至善之美.契合天地萬物於一體之仁心.則大智油然生.大慧峨然出.人生之智慧備矣!

智有窮幽之鑑,慧有應會之用。所謂彩筆描空.筆不落色.而空亦不受染。觀澄潭月影.則窺身外之身。一個人生活在人世間.必須是完得心上本來.始盡得世間常道。
今天面對這熙攘的世界.顧念這憂患的人生.憬然有悟.悟生妙覺.立即洗滌心源.絜幻歸真.納萬殊於一貫.必具千古慧心而獨立物表。詩云:
「一語天然萬古新.豪華落盡見真淳」
待心靈裡豪華落盡.智慧的真淳靈光燦然重臨人間.宇宙天地.形象裡外.具收眼底.這豈不是超然若以出塵埃窺絕冥了麼?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yieFu7BnHE
2016-09-25 4:05 pm
無倫人類的文明進化到什麼程度 終究無法抵抗來自天空的星球威脅


收錄日期: 2021-04-20 18:20:49
原文連結 [永久失效]:
https://tw.answers.yahoo.com/question/index?qid=20160910030432AAZmN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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