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政治領導來說,有人會聯想到「龍」,甚至連接到「天」;但有些人就是硬要把偉大的政治領導說得像是與一般凡人沒兩樣。後者若在北韓肯定出事!
「同樣夠格的諸權威間,在我們可以分辨的範圍內,可能各持不同的意見…..我們應該重新考察那些權威的判斷所依據的客觀證據。」
「『月球的另一面有山峰』,可是晚近的技術發展要迫哲學家另找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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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化史的觀點看,周、秦之際,是原始天神的權威逐漸衰落的時代,也是人文運動由萌芽到勃興的時代,它的思想演變的過程是:天統治人 → 天人對立 →人企圖控制天。
在這一過程中,人遂有了自覺,覺醒了人的價值,和人在世界的地位。尚書:「惟人為萬物之靈」的觀念,是最能清晰表達這一自覺的文獻。
人為萬物之靈的觀念,是把人與其他萬物區分開來,同時人也從天神統治的藩籬中脫穎而出,期間曾經過漫長的歷程。從西周的文獻看,天神的權威仍相當鞏固,人大抵仍是無條件地聽受天神的支配,如:「帝謂文王,予懷明德,…..不誠不知,順帝之則。」就是一個例子。
歷史進入東周,由於統治階層的腐化,令人感到失望,這種失望的情緒,很自然地會轉向天神,因為統治階層的權力原是建立在天命的基礎上,統治者失敗,人民自然會有「昊天不惠」、「昊天不平」的想法。假如天真是代表福佑百姓的至上神,假如天真能代表公道、正義,那末天命所歸的政治集團,怎麼會腐化到這般田地,使百姓活不下去?
在這裡,出現了一個啟導儒家人文思想的重要觀念:天命靡常 --- 天命並不永遠歸屬于那個政治集團,天命之是否歸屬,完全要看統治者,是否能「聿修厥德」,是否能為百姓着想,一旦統治者失敗,就會被天所棄。在這個觀念的誘導下,人須修德的概念產生了,而修德是確立人的價值、地位,以及所以為萬物之靈的重要關鍵。
把一片貝殼擲過了巴托馬河,砍倒了真理之神居住的櫻桃樹。
先秦儒道墨法有何同異(意.義)之處!?韓非子何以說:「仁義…只能說著玩玩」!?《史記密碼》!? 船再度浮上 三件事被浪沖走;南下自強號195行經夜霧第二國道 20160323025339AAfG8Xh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KJvnO-I57U
任何一種哲學之建立,都是為了解決當時的時代課題;其所反映的,正是時人哲人心中最迫切希望獲得解決的困境。周王室衰微所影響及之的:政治混亂下的征戰不已、民不聊生,人心遂欲下的精神迷失、存在迷惘與生命困頓,這些都是構成老子哲學的問題意識、關懷焦點。是以老子一方面宣揚自然無為的人生哲學,另方面也呼籲有國者勿擾民、勿有為,而一切理論都從破除世俗的價值認定說起,期使世人能在認識到概念相對、價值無定準以後,進而達到無欲無為的虛靜心、純任自然的生命型態,那麼雞犬相聞而不需往來、舟輿甲兵無所用之的「小國寡民」桃花源理想,也就可以獲得實現了。
又,作為一種超越精神的描述,莊子哲學即美學,《莊子》既為中國傳統學術中超越思想的典範,也是文學泉源、美學皋壤。孔子雖然也有曾點認同,也嚮往暮春時節「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的情意陶冶;但是欲經由道德、禮樂以成就人生永恆價值的儒教,孔子的核心關懷畢竟在「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 道德與知識、進德與修養,才是儒教不能片刻卸下、「無終食之間違仁」的終極承擔。是故在儒教孜孜矻矻護衛人文禮教之外,老子另外選擇了清靜無為、少私寡欲的消弭人心遂欲方式,以消除人們迷失本真所帶來的心靈痛苦;莊子則更深一層地從「情意我」角度,深化對此一超越精神、絕對逍遙境界之追求。是以逍遙遊正是莊子理想人生境界,也是莊子在爭逐麗玉的亂世衰微中,通過精神超越以使個人達大最大程度不受政治社會等外界干擾,而保有主體人格理想的生命方式選擇。
莊子代表生命哲學的另一個源頭,他對生命的體認,是一深度的發展,與儒家廣度的發展不同。如果說,基督的王國在天上,儒家的王國在人間,那末,莊子的王國是在心中,生命的目的或存在的意義,也就是在心靈世界的開拓。上帝的存在,開物成務的責任,都不是他所關心的重點,他急切要求解答的生命之謎,是如何從種種欲望的束縛中,以及虛偽文明的種種桎梏中解放出來,以獲得心靈的自由與和諧,以恢復生命的本質。當群體趨於殺伐墮落,當現有的文明破產時,這一心路歷程,實代表恢復創造心靈的一種努力。
韓非子何以說:「仁義…只能說著玩玩」!?
道德不是人生表面的裝飾品 而是我們的氣節和操守的內在的憑藉 它不只建立在理性上的斟酌和概念上的把握 更建立在人生情意的養成和人生境界的超脫之上
真正道德的境界不是一種知識的境界 也不是一種技術的境界;它是一種美感的境界 是一種藝術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