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有名兵學家是誰
給生平事蹟還有對他的心得
有什麼值得讚賞的
還有介紹一下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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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大帝
羅馬帝國軍事家
以戰爭長勝橫掃歐洲各國後建立羅馬帝國 ~~~
撲克牌中的黑桃K ^^
近世兵學,莫不推崇德國;而德國兵學又以克勞塞維茨(Carl Philip Gottlib Von Clauseweitz 1780~1831)為泰斗。茲就其生平背景敘述如後:
一、英雄出身何須計?非凡人生從軍起
克勞塞維茨的家世,可算是普魯士小貴族階級,甚至於尚有可疑待查之處。概括而言,其祖先都是文人,從事於宗教或教育事業;不過其父曾參加七年戰爭,且以尉官退役。克勞塞維茨為家中幼子,性情內向孤僻,好學不倦。嚴格說來,他應該是文人而非軍人。不過,他璀燦非凡的人生,卻自從軍開始。
一七九二年,十二歲的克勞塞維茨進入陸軍為步兵士官。從一七九三年到一七九五年,他參加對抗法國革命的第一次聯盟戰爭。在往後六年的和平時期,這位年輕尉官都一直駐防在一個名為諾伊魯平的小鎮中。那裡有菲特烈大王之弟亨利親王所創設的圖書館,藏書極豐,使得這位好學的年輕軍官受益匪淺。克勞賽維茨對於軍事書籍具有高度興趣,主要以《對目前戰爭的考察及對其錯誤評價的原因》、《關於戰爭藝術及其發展的可靠性》、《新戰爭體系的精神體質》等,同時學習拉丁文、數學及文學著作,故其學術基礎十分紮實。
一八零一年,二十一歲的克勞塞維茨離開那個小鎮,進入由沙恩霍斯特主持的柏林「陸軍軍官學校」就讀,此乃他奠定軍旅事業的真正起點。克勞賽維茨在沙恩霍斯特的賞識和栽培之下,度過了三年的學校生活,期間學習了戰略戰術、軍事地理、炮兵、築城和攻城戰等軍事素養,選修了康德主義者基塞韋特的哲學課程。克勞塞維茨對沙倫霍斯特尊崇備至,稱之為「唯一敬愛的精神上之父執與良友」,兩人建立了極親密的師生關係,並成為日後從事戰略研究的重要夥伴。
一八零三年,二十三歲的克勞塞維茨以第一名的優異成績畢業於該校,並懷抱著淵博學識和開闊視野,準備踏上軍事和政治的旅途。殊知造化弄人,其未來前途的坎坷遠出他意料之外。
二、戰院求學奪魁元,隨侍親王識賢妻
一八零四年,二十四歲的克勞塞維茨奉派為奧古斯特親王的侍從官,因而結識了布呂爾伯爵的女兒瑪琍。她是一位具有良好教養的女孩,深受路易王后的寵愛。兩人雖然一見鍾情,但因克勞塞維茨的家世比不上女方,本人又受到軍中職務的牽制,直到七年後始得成婚。這一門親事對克勞塞維茨有極重大的影響:一方面克氏身後鉅著《戰爭論》,全賴瑪琍代為公開出版而得以面世;另一方面則為克氏的傳記與某些理論觀念,亦歸功於兩人魚雁往返的書信內容而得以拼湊出來。
一八零五年,克勞塞維茨首度發表針對軍事領域的文章,毫不客氣地指出當時著名軍事學家畢羅在思想上的錯誤。此文一經發表,初生之續的克氏立即聲名大噪。
三、尉官首戰困敵營,被俘痛恨法蘭西
一八零六年,在普魯士國王菲特烈威廉三世委屈求全的努力斡旋、終告失敗後,普法戰爭遂又再起。克勞塞維茨像其他年輕軍官一樣,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走向戰場,然此役並未替他帶來好運和榮譽。他以上尉官階陪同營長(奧古斯特親王)參加奧斯特德會戰,殊料戰況不力,普軍全線敗退,克氏與王子一同被俘,送往法國俘虜營居禁,直至隔年才被釋放歸國。
從此,他對拿破崙即抱著欣賞而又痛恨的態度,在這段抑鬱不遂的歲月裡,克氏從失敗的教訓中,擷精取要,擬定了他的名著《戰爭論》的架構。
四、歷劫歸來擬教範,新科少校結連理
一八零七年十一月,自法國釋放歸國。
一八零八年三月,克氏寫了一份長達十四頁的備忘錄:《關於普魯士未來反法行動》。四月一日,奧古斯特王子抵達普魯士臨時首都柯尼斯保。
一八零九年,時值其恩師沙倫霍斯特出任陸軍部長,行徵兵制並秘密擴軍,克勞塞維茨立即被延攬至其麾下服務,擔任參謀助其進行軍事改革工作。內容涉及普遍兵役制、組織武裝、部隊訓練、軍官培訓、裝備保修等國防事務革新事宜。
一八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晉升為少校,並被任命為柏林軍官學校教官,同時又被選為王世子(即後來的普王威廉四世)的軍事侍講,講授軍事學達二年之久。在這期間,由於教學相長,他自己的軍事學修養也大為增進。其所用的講義編印成書,即所謂《戰爭原則》。數月之後,他又奉派參與草擬陸軍新教範的編輯委員會。這項工作,使其對教育、技術、組織、政治等整體戰略領域,獲得全般瞭解;十二月十七日,終於與心愛的瑪琍在柏林聖母教堂舉行婚禮,正式結為連理。
五、難忍普法結盟行,憤同改投效俄皇
一八一二年,拿破崙大舉征俄,當時法國儼然成為歐洲大陸的主人,對各國頤指氣使,各國均不得不附合出兵參戰,普魯士亦被迫派軍,且允許法國假道征伐。沙倫霍斯特主張徵召國民軍,聯俄抗法,唯不為當局所用。沙倫霍斯特乃辭職下台,克勞塞維茨亦憤而投效俄軍,進入俄國參謀本部服務,參與抵抗拿破崙大軍之策劃。
一八一二年五月,普魯士與法國締結同盟,國王腓特烈威廉三世,對拿破崙百般卑屈,使克勞塞維茨大表不滿,除上書國王抗議外,並憤而與其他三十幾位軍官辭職,出走俄國,領俄軍團總參謀部中校軍銜,任爾將軍的副官,成為俄國軍事顧問;八月改任俄軍第一軍團帕連伯爵師後勤補給官,參加多次戰役並獲俄國授勛;十一月改任維特根施坦軍團部參謀,參加追擊拿破崙敗軍行動;十二月擔任俄軍的主要聯絡官,同普魯士軍隊談判,協助說服一同輔助法軍作戰的普軍軍長約克率部二萬餘倒戈,為簽屬〈陶羅根協定〉作出了重要貢獻。
六、普法分道始返國,投俄行為不見容
一八一三年,拿破崙征俄失敗,所有被拿破崙征服過的國家,都在醞釀反法-普魯士國王亦撕毀和約,決心重整軍備,實行全國皆兵制,再度向法國宣戰。由於當局再度起用沙倫霍斯特,沙氏欲延聘克勞塞維茨為自己的僚屬,襄贊軍機。九月二十二日,因戰功而被晉升為俄國皇家上校的克勞塞維茨,和其他軍官秉於愛國熱忱,聞訊立即兼程返國,十月加入普軍攻法的「萊比錫會戰」陣容。然因普王對他投效俄國的行為耿耿於懷,一直不肯恢復其軍職身份,更遑論授予指揮官職權。在萊比錫戰役時,克氏只好穿著俄軍服裝,替普軍總司令蒲留歇元帥充當顧問。另外,其恩師沙恩霍斯特亦於該年的魯騰戰役負傷喪命。
一八一四年四月十一日,克氏獲准恢復普魯士軍籍,轉為普軍步兵上校,但仍受到歧視,被派駐防德國北部,完全與法國的主戰場隔離。一八一五年,克氏才真正被准許進入普軍參謀本部,並升任第三軍團上校參謀長,終於有了揚眉吐氣的機會。在最後階段的戰役中,第三軍位置在聯軍戰線極左端,面對法軍強大攻勢而苦戰到底,對聯軍牽制法軍頗具貢獻;惟最後勝利仍由威靈頓和蒲留歇在滑鐵盧會戰贏得,克氏欲在戰場上爭榮譽的希望再度化為泡影。
七、調任校長十二年,著手撰寫戰爭論
一八一六年,戰爭結束後,克勞塞維茨開始軍事學的研究;一八一八年他被任命為陸軍大學校長,並晉升少將。不過,由於克氏曾有出走俄國的紀錄,國王和陸軍的保守分子為此不再重用他,克氏雖晉了升少將,卻因此被閒置了十二年,一直未再授以重要指揮職務,更遑論大軍元師了。遭時不遇,克氏乃全心投入戰史及戰爭理論的研究,其《戰爭論》初稿就在此一時期撰寫的。
八、皇皇鉅著未及審,病染霍亂留遺恨
一八三零年,克氏調任西里西亞砲兵總監,新職迫使他必須暫時放下其修改《戰爭論》的工作。當他到差時,老友賴希勞奉命出任普軍動員兵力的指揮官,遂邀請克氏再度充當其參謀長。不久由於法國革命後的新政權採取謹慎溫和的外交政策,而波蘭又對俄國發動反抗行動,故普魯士危機遂由西面移向東面,賴希勞軍團的兵力也就沿著東普魯士的邊界展開部署,以防止波蘭人的越界行動及東歐霍亂病疫的蔓延。
一八三一年,賴希勞染上霍亂不治後,克氏回到其原職不久後,十一月十六日亦不幸突然病逝在布里斯勞任所,享年僅五十一歲。其死因可能是輕微霍亂感染引發心臟衰竭。
翌年,克氏夫人將遺稿公諸於世。克氏一生,多半致力於教育與幕僚工作。生乎無赫赫戰功,然死後其兵學思想永垂不朽,被尊為「西方兵聖」。
綜觀克氏一生仕途上的失意,卻使他有更充裕的時間,從事戰史、戰例的研究。他對戰爭的本質,有極其精闢的見解,尤其認為「戰爭是政治的現象」,「戰爭為政治目的而進行」,皆對現代戰爭觀有著深遠的影響。
參考: 王漢國主編,〈第一章、克勞塞維茲的生平與思想〉,《戰爭論導讀》,(宜蘭:佛光大學,2003),頁3-9。
收錄日期: 2021-04-11 21: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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