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新皇帝劉子業卻表現得與眾不同。他不但沒有號啕大哭,反而面目欣然,似有得色。
吏部尚書蔡興宗親自奉上皇帝的璽綬,劉子業就懶洋洋地接在手中,毫無莊重之態。
於是蔡興宗憂心忡忡,私下對人說:“看今日的情景,國家之禍不遠了。”國家的確是要有禍,劉子業之後的種種令人瞠目結舌的行徑都顯示了這一點。
但禍也並非此時才起,頑劣的劉子業正如他的名字所顯示的一樣,正是“子”承父“業”,
他的種種劣行,只不過是他老爸的放大加強版而已。劉子業的老爸劉駿是歷史上有名的亂倫皇帝,不但把他的幾個堂姐妹統統收歸國有,
更誇張的是連自己的親生母親也不放過。
他這個子承父業的兒子劉子業,自然就起而效法,居然對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姐姐大肆淫亂。他這個姐姐山陰公主,小名楚玉,這時已經嫁給駙馬都尉何戢為妻。
她姿容秀美,國色天香。劉子業本是好色之徒,早就對姐姐的美色垂涎三尺,
登基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於是把她召進宮來,一起雙宿雙飛,竟像是一對夫妻。
劉子業得到自己的親姐姐後龍心大悅,也給了山陰公主優厚待遇,
給她進爵位為會稽郡長公主,秩同郡王,食湯沐邑兩千戶,給鼓吹一部,加劍班二十人。劉子業得到了姐姐山陰公主還不滿足,居然又開始打起新蔡公主的主意。
新蔡公主是劉子業父親劉駿的妹妹,也就是劉子業的親姑姑.
新蔡公主和他的妃子路氏也是遠親,不時到宮中探望路氏。
劉子業見她雖然年近三十,卻生得杏臉桃腮,千嬌百媚,十分怡人,早就動了覬覦之心。
一次他借路妃的名義,又把新蔡公主召進宮來。新蔡公主進得宮來,卻不見路妃的蹤影,只有皇帝劉子業坐在那裏,不禁起了疑心,就向他詢問路妃何在。
哪知劉子業更不答話,竟直接把她抱上床去,強脫她的衣裳。
新蔡公主大驚,拼命掙扎,還大叫著說自己可是陛下的姑姑,陛下不能做這樣逆倫的事情。
劉子業笑說姐姐尚能侍寢,姑姑又有何妨?
後來更是抽出劍來威脅她。新蔡公主無可奈何,只好屈從。劉子業得到新蔡公主,對她十分迷戀,索性一直留她在宮中,不肯放回去。
這時,新蔡公主的小兒子生了急病,駙馬何邁愛子心切,連連催促公主回府。
劉子業一看搪塞不過去,就索性找了個宮女的屍體封在棺材裏給何邁送去,假稱新蔡公主已經暴病而亡。何邁見抬回一口棺材來,雖然傷心,但因為多少聽到過一點風聲,也暗暗懷疑。
就打開了棺蓋,棺材裏有一具女屍,衣服仿佛是新蔡公主穿過的,可是面目已經劃亂,無法辨認了。
但這時皇家已經預備好了葬禮,何邁只好先把那身份不明的女屍按公主禮儀葬了。
後來他多方打聽,知道劉子業居然把妻子扣在宮中據為己有,又驚又怒,就暗地裏蓄養死士,準備找個機會除掉這個昏君。
結果被人告發,劉子業便殺了何邁,更心安理得的讓新蔡公主常住宮中了。
他封她為貴嬪,為了掩人耳目,還讓她改姓謝,後來又要封她做皇后。
但這位謝貴嬪到底沒他臉皮那麼厚,總覺得心存羞愧,便苦苦拒絕。
劉子業只好立了路妃做皇后,但一直寵愛謝貴嬪。(光明正大把姑姑當老婆不會奇怪嗎?)劉子業作的荒唐事還不止於此。他對那幾個關在宮中的王爺十分猜忌,總想找個藉口把他們殺掉,
於是,他想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法子來。
建安王劉休仁的母親陳太妃,年近不惑,而容顏卻顯得十分年輕。
劉子業就命令右衛將軍劉道隆逼淫陳太妃,還讓她的兒子劉休仁在一邊看,
並告訴左右侍衛,如果劉休仁有什麼驚恐憤怒的表情,就立刻把他殺掉。
陳太妃為了兒子的性命,只得含恨受辱。
劉道隆為了迎合皇帝,也十分盡力,氣喘吁吁地“操勞”了半天。
劉子業十分高興,下令賞他酒喝。
而那個劉休仁竟是定力非常,整個過程一直目不斜視,臉上的表情也一平如水。
劉子業見他這個樣子,也只好放了他。
(叫別人兒子看自己的母親公然被強姦,簡直比日本A片淫亂百倍!)以上種種,已經使人幾疑身非在人間了,但是,劉子業還有更加令人瞠目結舌的表演。
不過,“子承父業”,他的創意也是從老爸那裏學來的。
當年,他的奶奶路太后,住在顯陽殿,經常有命婦宗女來殿裏拜見。
他老爸宋孝武帝劉駿,就趁這個機會跑到顯陽殿去,
將其中有姿色的女人強納入宮,絲毫也不顧及親緣關係,更不在乎朝臣妻女被奪的感受。
劉子業對老爸這種創意十分感興趣,便決定發揚光大一番。一天,他下令召集諸王的妃嬪公主入宮,等她們都來了,就下令左右侍衛倖臣一起脫去衣服,當下和她們共赴巫山。
這些女子都嚇得花容失色,四散奔逃,卻哪能跑得過那些如狼似虎的侍衛,頓時響起一片慘呼之聲。
南平王劉鑠的王妃江氏,說什麼也不肯做這樣淫亂的事情,指斥劉子業,道是這些女眷都是陛下的親戚,怎麼能如此淩辱。
劉子業大怒,就威脅她要是再不從,就把她的三個兒子殺掉。
江氏仍然不依,於是劉子業就打了她一百鞭子,當即派人到江氏家中,把她的三個兒子抓來,當著她的面全部殺死了。
更新1:
還好劉子業只在位一年.. 只在位一位就能做出無數這種荒淫無道的事, 要是在位個幾十年那還得了啊! 連紂王跟他比起來都不抵其萬一, 可是劉子業在歷史上的名氣怎麼那麼低? 是不是他**事實在是太過下流, 所以那些歷史學家根本以提起他為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