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創造自己
宇宙沒有誰創造誰 ~~自稱佛門子弟對佛法不甚解者,應謹慎發言
宗教評論俗果是為了渡眾生為出發點是好事~~歷史佛陀.印順與聖嚴師都批判過他教(善意的)
唯我獨尊~~這是顯示證悟真理者可可貴稀有~~別望文生意
印度宗教又引出永生不死的思想,如基督教的天國永生一樣。當時印度人以為,天中的大部分還是要死的,所以探究怎樣才能究竟不死。以為惟有最高神──梵,是宇宙的本源,是永生不死的,常住不變的。人能復歸於梵,即得恆常的妙樂。這種思想的底裡,本含有解脫的意義。由生而死,死而又生,這本是個大難題;這應該想 [P46] 法徹底解決。佛教是超過了現法樂與後法樂,而探求究竟解脫樂的。這在一般的宗教,皆以生梵天,或「梵我合一」為究竟樂。這三種企求,歸納世界人類的思想,不外乎如此。 釋尊出世時,究竟解脫的思想,已瀰漫全印度。在人天中,傾向於天國,以為天比人間好。這因為,不但天為後法樂的地方,他們相信生梵天,即是究竟解脫處。獲得人間福樂與來生得生人天的方法,印度宗教的主要方法有六:祭祀、咒術、德行、苦行、遁世、瑜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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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尊的出家,不但常被外人,就是小乘學者,也常誤會他是消極厭離。其實 [P10] ,釋尊出家的主要動機,是不忍人世殘酷的慘殺,不忍貧農的胼手胝足而不得溫飽;這在佛本行經太子觀耕(釋尊最初發心)的故事中,可以明白看出。從釋尊唱道的緣起正法來看,也明白如繪。「老病死憂悲苦惱」與「生」,就是八苦。這不但是「老死」,那人與人間、人與自然間種種的苦痛與缺陷,都是佛教的觀察對象。要給予這人生的缺陷以適當的解決,非解決這苦痛的原因──「愛取」不可。愛是生命的貪戀與世間所有物的繫著;取是內依自我愛欲的發展而為一切的追求,企圖滿足一人一家一國的爭奪。經上說到愛取,說人類因愛取而追求。如求之不得,那就否認懷疑人類努力工作的價值,而走上尊祐論(上帝的恩賜或天意)、無因論、宿命論。一朝求得,又要藏蓄守護。假如得而復失,那種悲哀,像熱沙上的魚一樣。因人類愛欲的自私,父母兒女兄弟,都在互相爭鬥,互相誹毀譏嫌。這種情勢的擴大,就是民族國家間的侵奪;因此而死傷或被掠者的苦痛,實在不堪設想。這樣看來,佛教所說的苦,不單是「老死」,苦痛的解決,在勘破自我的愛取,在改變我們身心的行為。相對的改善,就是世間的救濟;根 [P11] 本的解決,就是出世。世間與出世間,並非敵對相反(不善世間是相反的)。世間的改善與淨化,決不障礙出世的解脫,反而是接近。一分學者,著重在瑣碎的哲理思辨,或離卻人間去出世,忽略勘破愛取的人間實際性。因此,也不能理解因人事的融洽而促進身心解脫的重要性;集體生活的真義,也受到漠視。 釋尊是迦毘羅的王子,陷在五欲享受的重圍中,這不是尊榮幸福。在釋尊悲智的意境上,這是人生的大不幸,是悲哀。他離開王宮,完成最高的犧牲──棄世,才真正的走入人間。自然屬於自然,一切還於一切;在自我私有的佔領形態下,能有圓滿的真理與自由嗎?這種精神,貫串在一切中。在釋尊教化弟子的時代,雖受著弟子的推尊敬禮,但釋尊卻這樣說:「我不攝受眾」。不願以統攝者自居,是佛陀正覺緣起正法完滿的實踐。他服事病比丘洗滌;給盲比丘!8猏針;向小比丘懺摩(意思說請你容恕我)。他不再單是王公宰官與政客學者的朋友,他是一切人的安慰者,誠摯的勸誡教誨者。釋尊的弟子,有王公、大臣、后妃,也有屠戶、妓女、土匪與奴隸;有讀遍四韋陀與十八大經的名學者,也有三個月讀 [P12] 不熟一偈的獃子;有威儀庠序的耆年大德,也有嬉笑跳躍的童子。他的足跡踏遍了恆河兩岸,你說他出家是消極,棄離人間嗎?釋尊為了真理與自由,忍受一切衣食上的淡泊,但他以法悅心,怡然自得。他受著教敵的毀謗、毒害,但他還是那樣慈悲無畏,到底在恬靜中勝過了一切。在入滅的時候,他還在教化須跋陀羅,諄諄的教誨他的弟子。他為著什麼?拋棄了人間嗎?比那些稱孤道寡的統治者,更消極嗎?一切屬於一切,唯有為眾生特別是人類的痛苦,為人類的真理與自由,為使人類向上;此外更不為自己,沒有自己。在這人類所知的歷史中,有比釋尊更在人間的嗎!
根本佛教聖典(1)==破命定與神創邪見
神教中最高的創造神所有的宗教行,都不能解決生死(世間)的苦迫/066.自以為是創造主的大梵天王
宗教層次==神類層次
宗教天界天國
大師論宗教
佛教基督教比較==是以慈悲心渡眾生而善滅諸戲論 ,不可生起瞋恨與分別他教我教之心
論佛教與張一方物理學教授~~現代科學二十方面的一致性及科學與宗教的相容性和互補性
【1957年諾貝爾物理奨得主~中國人首位得諾貝爾獎者楊振寧博士:佛教與科學徹底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