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家庭與世界>>與作千上萬的滔天大罪相比,愚蠢更使人難以忍受
尼采烈酒的基督教, 是歐洲人的麻醉劑<<歡悅的智慧>>基督教的價值系統含著對生命的極端仇視.基督教既非阿波羅式的,也非歐尼索士式的,它否定一切的審美價值<<悲劇的誕生>>一切宗教的先決條件,就是到處麻痺神話<<悲劇的誕生>>宗教信仰是盲目的,沒有科學的分析<<人性的,太人性的>>基督教貶人格,使人陷於深沉的泥沼中,這是過度的病態的情緒<<什麼是基督教中非希臘的因素>>
如果上帝要成為一個愛的對象,牠必須先將裁判和正義拋開,一個裁判官,即使是一位仁慈的裁判官,總不是愛的對象<<歡悅的智慧>>一個愛人的上帝,只是要人信仰牠,凡是有不相信這種愛的,牠便投之以惡眼和威嚇,怎麼?一種有條件的愛,是一個全能上帝的感情!這種愛只不過是榮耀的感覺,且不能免於激烈的復仇慾。<<歡悅的智慧>>現在,反基督教己經不再是我們的動因,而是我們的興趣了<<歡悅的智慧>>
我認為,基督教乃是歷史上災難深重的誘惑欺騙,是非神聖的大騙局。儘管做了種種偽裝,我們還是從理想中分析出了基督教的后裔和萌芽,我要擊潰一切基督教的曖昧觀—我要與基督教背水一戰。<<權力意志>>
我們每讀一本散發牧師和神學的書,就留下一分可憐和貧乏。<<權力意志>><<新約全書>>乃是低賤人的<<福音書>>。<<權力意志>>基督教一整套忏悔的拯救儀式,乃是異想天開的環式精神錯亂<<權力意志>>
事實上,並無柏拉圖等唯心論者所謂的”真實的世界”,那不過是神話罷了<<偶象的黃昏>>人類的精神導師和領導者—所有的神學家,都是頹廢者:因此,他們將一切價值的重估都轉變為對生命的敵視;因此,他們所謂的道德,乃成為所有頹廢者的變態症候(The idiosyncrasy of decadents)<<瞧!這個人!>>上帝不是別的,只是對我們的一種粗劣的命令,就是,你不要思想!<<瞧!這個人!>>我過於好奇,過於傲慢,所以粗淺的答案無法令我滿意。上帝,這就是個粗淺的回答,對我們這些思想家來說是一種不高明的解答。<<瞧!這個人!>>上帝的概念是被發明來作為生命的敵對概念。”來世”的概念是被發明來貶低生存者的價值。<<瞧!這個人!>>當我與信教的人接觸後,我總要洗手的。<<瞧!這個人!>>
基督教使出渾身解數,力圖使它的學說成為不受懷疑的,甚至宣佈懷疑就是罪過。<<曙光>>
上帝是虛構的。<<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如果有上帝,我豈能容忍我不是那個上帝,所以沒有上帝。<<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好一個可怕的邪教<<反基督>>希望是惡中之惡,真正狡猾的惡”<<反基督>>基督教是頹廢的!<<反基督>>
基督教的神– 詛咒現世的公式<<反基督>>
新約中根本沒有自由,仁愛,坦白和誠實的東西<<反基督>>什麼東西比惡行更為有害呢? 主動的憐憫一切失敗者和暴弱更為有害—-基督教<<反基督>>柔弱人的動物–基督徒<<反基督>>像保羅所創造的這種上帝,乃是對上帝的否定.<<反基督>>
保羅是一個愚笨和憎恨的天才,他自己造了基督教的歷史,歪曲了以色列的歷史,以使它表現為他的事蹟的史前紀錄,教會更歪曲了整人類的歷史<<反基督>>基督教利用罪來腐化最強者的理性<<反基督>>凡是一個神學家覺得真實的東西,必定是虛假的,這幾乎是真理的準則.<<反基督>>基督徒所有與他的思想不同的人,迫害意志<<反基督>>基督教需要野蠻的概念和價值以成為野蠻的主人<<反基督>>基督徒畢生的事業就是使人類病弱以歪曲善惡和真假概念以危害生命和誹謗世界<<反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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