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佳答案
“親愛的,你好嗎!我很好,不好也不會寫信給你,寫給你就一定很好…"突然發現自己在寫信,還是用紙筆那種。放鍵盤的地方鋪了疊原稿紙,屋內黑漆漆的,光源只是西南墻角上的一條白燭。按了燈鍵,完全處于停電模式。再看窗外的景物,模模糊糊,就像隔著磨砂玻璃看的感覺。隱隱聽到哭聲,我意識有點不對,平常鄰居都很靜,像沒人住似的,怎會有哭聲?再聽又有些道號鑼鼓夾雜其中,卻像是幼時村中辦那孟蘭法事的光景。聲音越來越近門口,從窺孔望去,見走廊有一隊伍游行,人物高不過數寸,衣冠齊備,領頭穿黑衣高帽,舉一白燈籠,上書一個”奠“字;然后衣黃者數人,手執桃木劍,銅鑼等事物,吹吹打打,伊伊呀呀;再后面卻像日本廟會中抬閣,眾人托一鞋盒,嘿嗬嘿嗬;隊末一群衣白服喪,哭得嗚嗚咽咽,又有幾個花牌夾雜其中,看不真切,只認得幾個”萬古流“,”浩然正氣“字樣。居然是隊發喪的,我暗道晦氣,轉身繼續寫信,正待坐下,墻角的燭光突然一暗,然后滅了。坐在黑暗中,聽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轉頭望去,隱隱有光影從門縫中透入。“~!滴~!!!“,刺耳的門鈴被人按了又按。
我起來再從窺孔望出,卻什麽都看不到,此時走廊回復了電力,燈亮了,聲音也聽不到了。
我按下門邊的開關,頓時大廳一片光明,望望桌上,放的是鍵盤。h
望望地下,臉色大變-那隊人不吵不鬧地立在腳邊,只是靜靜抬頭望著我,個個都鼠眉賊眼,不對!根本就是一堆老鼠!
心念一转,我笑了起来:”爾輩黨魁亡于我手,固其自取也,因而把選情告急落敗也算我帳上,卻是不理天數不顧人心了。知機快快散去,下屆還可卷土重來,若硬要鼠目寸光,不知進退,卻也怪不得我了…",言畢徐徐取出貓耳戴上,作可愛狀,鼠輩驚怖莫名,一哄而散。
一覺醒來!他奶奶的又是夢!
早上經過管理處,聽清潔和看更說在后樓梯不知何人棄一鞋盒內有熟爛鼠尸,看更笑道那總比嬰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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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很開心,我決定寫封信給女朋友,告訴她一個關于老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