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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1019年—1086年),字君實,北宋人,係出名政治家同文學家。
生平 [編輯]佢祖先係西晉皇族,喺佢嗰代家世重好啲,因為阿爸係做官。話說司馬光細個嗰陣,曾經用過石頭打爛一個大盆,救咗一個跌咗落水盆嘅既細路。後世就攞咗嚟當成兒童故仔講,話佢好醒目好夠膽識。
司馬光廿歲就中咗進士,由地方官做起。後尾佢入咗京,負責編撰典籍。司馬光就咁樣寫咗《資治通鑑》呢本書。司馬光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佢嘅人格俾當時人睇成係典範,歷來受人景仰。
家世
司馬光的遠祖可追溯到西晉皇族安平獻王司馬孚。原籍屬河內(今河南沁陽)。司馬光的父親司馬池曾為兵部郎中、天章閣待制(屬翰林學士院),在藏書閣擔任皇帝的顧問,官居四品,一直以清廉仁厚享有盛譽。
童年
司馬光出生時,他的父親司馬池正擔任光州光山縣令,於是便給他取名「光」,七歲時,「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即能了其大旨」,從此,「手不釋書,至不知饑渴寒暑」。司馬光深受其父影響,一位婢女用熱湯替他將胡核去皮,他姐姐問他是誰做的,司馬光回答是自己剝皮的,父親責備他小孩子怎麼可以說謊,司馬光自此便不再說謊。「司馬光砸缸」的兒童故事,在當時的東京(今開封)、洛陽一帶就有人把這個故事畫成《小兒擊瓮圖》廣為流傳。
司馬光立志編撰《通志》,作為統治者的借鑒。治平三年(1066年)撰成戰國迄秦的《通志》八卷上進宋英宗,英宗命設局續修,並供給費用,增補人員。宋神宗以其書「有鑒於往事,以資於治道」,賜書名《資治通鑒》,並親為寫序。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支持下行新政,他竭力反對,與安石在帝前爭論,強調祖宗之法不可變。神宗命他為樞密副使,堅辭不就。熙寧三年(1070年),自請離京,以端明殿學士知永興軍(現陝西省西安市),次年退居洛陽,任西京留守御史臺,以書局自隨,繼續編撰《通鑒》,至元豐七年(1084年)成書。書成後,司馬光官升為資政殿學士。
元豐八年(1085年)宋哲宗即位,高太皇太后聽政,召他入京主國政,次年任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數月間罷黜新黨,盡廢新法,史稱「元祐更化」。司馬光執政一年半,即與世長辭,「京師人為之罷市往吊,鬻衣以致奠,巷哭以過車者,蓋以千萬數」,靈柩送往夏縣時,「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親。四方來會葬者蓋數萬人」「家家掛象,飯食必祝」。
政治主張
司馬光在政治上是標準的守舊派人士,他跟主持變法的王安石發生了嚴重分歧,幾度上書反對新法。他認為刑法新建的國家使用輕典,混亂的國家使用重典,這是世輕世重,不是改變法律。所謂「治天下譬如居室,敝則修之,非大壞不更造也。」司馬光與王安石,就竭誠為國來說,二人是一致的,但在具體措施上,各有偏向。王安石主要是圍繞着當時財政、軍事上存在的問題,通過大刀闊斧的經濟、軍事改革措施來解決燃眉之急。司馬光則認為在守成時期,應偏重於通過倫理綱常的整頓,來把人們的思想束縛在原有制度之內,即使改革,也定要穩妥,因為「大壞而更改,非得良匠美材不成,今二者皆無,臣恐風雨之不庇也」。王安石的新法,大都切中實弊,亟需實行。反對新法的人,面對實際的政治問題,通常並無任何卓見,而反對新法大都似乎是針對王安石的個人,而非對事。他們反對的理由包括新法擾民及祖宗之法不可廢,卻又提不出什麼更好的改革方法。例如司馬光批評王安石變法的理由之一是南人不可當政,他上奏宋神宗曰:「閩人狹險,楚人輕易,今二相皆閩人,二參政皆楚人,必將援引鄉黨之士,充塞朝廷,風俗何以更得淳厚?」
《資治通鑒》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下迄五代後周世宗顯德六年(959年),共記載了16個朝代1362年的歷史,歷經19年編輯完成。他在《進資治通鑒表》中說:「臣今筋骨癯瘁,目視昏近,齒牙無幾,神識衰耗,目前所謂,旋踵而忘。臣之精力,盡於此書。」司馬光為此書付出畢生精力,成書不到2年,他便積勞而逝。《資治通鑒》從發凡起例至刪削定稿,司馬光都親自動筆,不假他人之手。清代學者王鳴盛說:「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亦學者必不可不讀之書。」
褒貶
雖然司馬光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是傑出的思想家和教育家。顧棟高《司馬溫公年譜序》:「唯公忠厚質直,根於天性,學問所到,誠實金石。自少至老,沉密謹慎,因事合變,動無過差。故其文不事高奇,粥粥乎如菽粟之可以療飢,參苓之可以已病。」[1]但政治生涯並不突出,其人為中國古代士大夫保守思想典型代表,儘管他認為王安石等所立新法,果能勝於舊者存之,但實際卻因不滿王安石而不擇優劣盡罷新法、將神宗朝時軍兵用生命奪取的土地,無償送還給西夏,企圖全面抹滅王安石改革的功績。造成日後新舊黨爭淪為意氣及權位之爭、不再着重於國政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