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戲有編導,也可以重來,但人生的戲沒有。在二○○七年一月,藝人許瑋倫來到一號國道南下的三義大斜坡,搏命演出一場驚心動魄的大車禍,沒有替身,沒有導演,沒有NG,也不再有續集。年輕、美麗、有才華的生命遽然而去,總令人惋惜,也使人不得不正視,寶貴的生命也有可能在年輕時不預期的劃下句點。
不知明日將如何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唐代女詩人杜秋娘的傳世之作,人人耳熟能詳。奈何每個人多少也流過「人不輕狂枉少年」的叛逆血液,或也曾陷在「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憂鬱情結,或也有過不為人知的「少年維特的煩惱」。青春之歌,要唱作俱佳,要博得喝采,恐怕人間難得幾回聞。
英國浪漫派大詩人之一濟慈(John Keats,1795~1821),詩作裏迸出豐富的象徵語言,充滿憂鬱的浪漫詩句,一方面說:「美,是永恆的喜樂。」一方面又說:「美麗,保不住明眸的光彩;愛情,活不到明天就枯萎。」他以廿六歲英年早逝,交待的墓誌銘是:「這裏躺著一個名字寫在水裏的人。」這不就是古今人類同嘆時間的流失,生命的消逝,「逝者如斯」?
「花開堪折直須折」,只是不知在這個花花世界裏,要折甚麼「花」?「花」來了,如何辨識,如何接手?人生的各階段,確實須面對不同的選項,做出關鍵性的決定。有人主張「活在當下」,也有人說:「要把『人生無常』看做平常。」 因為人不知明天的日子如何。我們當然要生涯規劃,但我們也知現今的世代「計劃趕不上變化」;還有人說:「青春趕不上老化,老化趕不上火化。」但是,光是知道這樣是不夠的,因為問題沒解決,最後還是很可能「空折枝」。
合情?合理?
平常我們用「怕得要死」形容一個人沒膽量,但是,真正面對親人死亡,我們卻很勇敢,全力搶救,或稱「與死神拔河」。從許瑋倫事件來看,如果媒體報導無誤,醫院全力搶救,輸血在一萬cc以上,許父遠赴屏東趕辦法會消災解厄,許母願意折壽三十年給愛女,知名的圈內朋友們也趕赴醫院為她祈福,包括「同病相憐」的胡志強市長,粉絲也紛紛摺紙鶴獻上祝福。
與死神拔河,最後人還是輸了,輸了怎麼辦呢?人們是很體貼的在處理後事,也順從「白髮人不送黑髮人」的一些禁忌和習俗。例如未婚女性不得回家;招魂與入殮進行時,父母親不得在場;棺木出去時,父親得持杖象徵性的責打三下,以示懲罰子女的不孝;也不得送兒女最後一程。人們也會考慮「往生者」喜歡甚麼顏色、音樂、儀式,安葬的方位也考慮望山或看海。許瑋倫演藝圈友人合唱「天使的翅膀」,媒體和粉絲也說:「瑋倫已化為天使,快樂飛翔在天堂。」
雖然這些事情可能合情,卻不盡合理,我們也該思想背後的問題與出路。例如,未婚女性或離婚者往生,不得在家舉喪,也不入嗣祖宗牌位;在現代文明看來,是否屬性別歧視?父母在封棺前欲見兒女最後一面,有何不可?失去兒女的父母已形同失去心肝,何忍再杖打其棺木?何況有些錯不在兒女身上。我個人的經驗是,我無法做到違反人性與親情的信仰,我能做的是,離開這種信仰。此外,在佛道或民間信仰的是「六道輪迴」,裏頭有天使嗎?如果真的化成天使,要看海聽濤也不必從北海岸靈骨塔上方開窗才看得到,不是嗎?
平安的永生之路 從對死亡後的慎終處理和美好冀望,可見人們是多麼渴望在越過死亡線後,有一個平安的、快樂的、永生的「天堂」,並且親朋好友百年之後也可在那裏團聚。 現代人們把死亡稱作「往生」,問題是人若相信「六道輪迴」,或說「各人的業各人擔」,怎知往哪裏生?
倒是有一條「往永生」的道路,是宇宙萬物的創造主上帝為人類所預備的,就是在約翰福音三章十六節寫道:「上帝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這才是真正的永生之路。
但是,人若以為宗教都是在勸人為善,都是殊途同歸,這就不包括基督信仰。基督信仰是勸人得救,藉著耶穌在十字架上的犧牲,讓人回到上帝聖潔的國度;這也是唯一的得救之路。使徒行傳四章十二節說:「除他以外,別無拯救;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人是受造的,其生命和靈魂得救不得救,創造者上帝說的算,人說的只是各說各話,也得不著真正的平安。
思想死生大事更是怠慢不得。耶穌在約翰福音十一章廿五至廿六節就問每一個世人一個極其嚴肅的問題:「復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復活;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你信這話嗎?」耶穌行過使死人復活的神蹟,祂自己為世人被釘死十字架,下到陰間,三天之後復活了。祂的身分、權能、言行和應許是可信的。願我國人同胞,不分老少,早日明白這話,相信這話,惜取耶穌救恩的時機,就是「花開堪折直須折」,不致造成「無花空折枝」的遺憾。
本文引自~中信月刊 朋友,你還在尋找那條通往永生的路嗎? http://www.seewant.org/?START=TOP&TOP=article&DO=read&gsno=1&sno=60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