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告訴我滿族的特色?
語言
歷史上,滿族曾使用民族語言滿語和文字滿文。滿語屬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族。
滿族由(女真、野人女真、蒙古、朝鮮、漢、呼爾哈、索倫)等諸多民族融合而成,並無統一的語言文字,至近代則通用漢語,漢文。[4]。
有人認為,最初滿洲族群的確立是後金征服全國的需要,而並非基於共同血緣。八旗就是由女真人、蒙古人和漢人共同組成的。滿語對漢文化的影響可能是永久性的。 滿洲族最初並沒有文字,1599年清太祖努爾哈赤命額爾德尼和噶蓋二人參照蒙古文字母拼創滿文,俗稱無圈點滿文或老滿文。字母數目和形體與蒙古文字母大致相同。1632年清太宗皇太極令達巴克什達海對這種文字加以改進。達海利用在字母旁加圈加點、改變某些字母的形體、增加新字母等方法,表達原來不能區分的語音,規範了詞形,並改進了拼寫方法,並創製了專門拼寫外來音的字母。改進後的滿文有了比較完善的字母體系和拼寫法,具有區別于蒙古文字母的明顯特徵。俗稱圈點滿文或新滿文。
長達200多年中,清朝統治者主動漢化,子弟必須接受漢文化教育,官方文件用滿漢雙語發布,漢語成為滿族通用語言,滿語反而漸漸淡出社會生活。
到清朝後期,滿族已經很少使用滿語。民國建立後幾乎所有的滿族人都放棄了滿語而通用漢語。
現代滿族普遍使用漢語文,除了少數學者在研究滿語,目前會說滿語的滿族人屈指可數,僅有黑龍江省富裕縣的三家子村等地少量老輩村民仍然保留著原有的滿族語言。至今仍有幾位年逾八旬的老人尚能使用流利的滿語。近幾年,富裕縣撥款擴建了三家子滿族小學,培養了年青一代的滿語師資,該小學的開始實施滿語教學。
滿文是根據蒙古文字母略加修改而成的,在新疆的錫伯族人還在使用錫伯文,並有定期出版的錫伯文報紙。有觀點認為錫伯語基本等同於滿語,同時也有部分錫伯人持有相反的觀點。前者認為,從來源的角度來講,錫伯語與滿語是等同的,是「滿語發展的第三階段,可謂現代滿語。」[5]目前,在故宮研究滿文檔案的人大多數是錫伯族人。
東北和北京地區的漢語方言中吸收了很多滿語的詞彙。其中相當一部分被吸收進普通話。
風俗習慣
滿族剪紙藝術在東北地區仍可見到許多源於滿族的飲食及風俗習慣。如食物中的酸湯子、酸菜、粘豆包、血腸、薩其馬等。
滿族人禁忌狗肉,不吃狗肉,不打狗,不使用狗皮做的取暖物品。這與滿族的犬圖騰崇拜、祖先崇拜有關,也與狗在滿族人生活、生產中曾起過重要作用有關,亦把滿族人與其周邊民族(例如:朝鮮族)分別開來。滿族不傷害烏鴉。
嘎拉哈(滿語發音為gacuha)是滿族婦女和兒童的一種遊戲。後流傳開,成為東北各族兒童遊戲。
歷史上滿族較少受中原歧視女性傳統影響,女性不必與漢族婦女一樣裹腳,也不必受那樣嚴格的禮教壓迫,女性在家庭事務中有一定發言權。
傳統飲食
除拒吃狗肉外,今天的滿族飲食與周邊漢族較相似。傳統的滿族飲食大多為漢族民眾所接受。
滿族傳統主食有停悸、煮餑餑(餃子)、米飯、林米水飯、高粱米(休米)豆乾飯、豆糕、酸湯子等。尤其喜歡吃粘食和甜味食品,如餑餑、年糕等。流傳至今的「 驢打滾」、「薩其瑪」都是滿族傳統點心。火鍋、全羊席、醬肉也是滿族人傳統肉食。用大白菜製做的酸菜是主要冬菜。
秫米水飯:將秫米(高粱米)放水中煮熟,撈到冷水中浸涼即成,多在夏季食用。
餑餑:用粘米做成,耐飢又便於攜帶。滿族人春天用黃米、小黃米加豆面做豆面餑餑,夏天用粘高粱面和小豆泥做蘇葉餑餑(外包蘇葉而得名),秋天用大、小黃米面、豆泥做粘糕餑餑,油煎或蘸糖吃,香甜可口。
酸湯子:用稍微發酵後玉米麵團,用手和特製工具將其擠成筷子粗細的麵條,葷炒、素炒或做湯麵。略帶酸味,吃起來比較爽口。酸湯子是粗糧細作的的好辦法。
布縮結:滿語指酸菜。這是滿族的主要素菜。滿族生活在冬季寒冷的東北地區,一年有半年要靠窖藏的脫清蔬菜過日子。酸菜是秋天將新鮮的青菜在缸中發酵而成,味酸。燉,炒,生拌冷盤,做湯,做餡都行。豬肉燉酸菜是北方滿族常吃的菜餚。農村逢年節人們愛吃白肉血腸酸菜。東北滿族聚居的地方,家家的炕桌中央都有一圓形洞穴;正好能放下馬勺,炕桌下放一火盆,就著馬勺里的酸菜,寒冬臘月,全家可以吃上熱乎乎的飯菜。
部分滿族傳統飲食早已經被包括漢族在內的各族人民接受,例如火鍋現已成為國內最流行的冬季美食之一,並衍生出重慶紅油火鍋、清湯火鍋等系列。薩其馬的消費與生產則以廣東最多。酸菜粉條汆白肉則成為東北漢族人民最喜愛的家常菜之一。
2009-02-09 19:06:37 補充:
詳情可參考: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BB%BF%E6%97%8F#.E4.BA.BA.E5.8F.A3.E4.B8.8E.E5.88.86.E5.B8.83 因為資料太多,所以不能盡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