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縣市的學生全部都瘋了。
不。
應該說這個世界的人本來就都瘋了,只不過現在發瘋的特徵出現在這些學生的上面。
一年前,我放完學騎著腳踏車哼著歌準備回家溫習功課,正當在轉兩條街就到我家的同時,一輛大貨車毫不閃避的向我行駛過來,而我隨著這位司機不停按著喇叭的喇叭聲愣在那邊。
但這台汽車彷彿煞車壞掉似的毫無減速的向我衝過來,而當時我腿已經軟的無法踩下腳踏車的踏板好來拯救我自己的生命。
然後我昏迷了一年。
一年後我醒來的第一眼看到了滿臉滄桑的婦女滿臉憂心的看著我。
『媽?是你嗎?』
而我媽突然站起來彷彿在看著從外星球來的奇異生物似的,不過過了幾秒之後隨即反應過來的呼喊著我的家人。
在我醒來的那一刻我只覺得我頭好痛,彷彿這一年的光陰都將我的頭腦摧毀的無可救藥,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我只隱隱約約記得我好像被一台車撞,然後我側躺在地上看著我的腳踏車的輪子的扭曲變形之後我就沒有記憶了。
『旻旻,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是我爸。
『嗯,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你整整昏迷了一年,一年啊!』我爸滿臉激動著看著我。
『我昏迷一年喔?嗯,還好啦。』一向幽默的我總是會在大災大難之後展現一項我的幽默感。
『哥哥,你還好嗎?』一向事不關己的弟弟竟然提起了對我的關心,我想一年下來每個人都會改變吧。
改變,等等。
我突然瞥見了我一年沒看過的家人除了我父母臉上多了幾條擔憂的皺紋以及增添了幾條白髮和我弟變壯了之外,我發現我的家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那就是帶了厚重的眼鏡,是非常的厚重的那種,厚重到你會認為他可能擁有快要變成瞎子的度數,一向全家人都只有我會因為玩電腦和讀書而導致近視,沒想到一年過後我的家人也都去配了眼睛。
『媽,你們什麼時候都一起去配了眼鏡,而且還配那麼厚的,感覺近視好幾千度的樣子,重點是你們的眼鏡還都是一模一樣的。』
媽默默不語。
爸和弟則低著頭彷彿陷入了痛苦歲月的回憶當中。
正當我想要繼續提問的時候,突然進來了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禿頭男子。
『你終於醒了。』禿頭男子帶著口罩一臉正經的對我說
『是啊,我接下來還需要繼續住院嗎?』這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可能還是得要請你留院觀察個幾天,基本上問題不大。』醫生彷彿電視劇上演的講出公式的對白。
然後醫生就出去去忙他的事情了。
『媽,這一年來你們過的怎麼樣?』
『很好啊,除了擔心你之外就是擔心你。』
接著我就是繼續跟著我媽聊著一年來的生活,而一向很敏感的我感覺到我媽似乎刻意隱瞞著我什麼,但我並沒有追問下去,我想等我出院了就可以知道了吧。
然後我看見一向跟我說要朝體育界發展的弟弟除了長高了一點跟變壯了之外,行為舉止彷彿還有點氣質的感覺?
感覺像是個歷盡滄桑讀過萬卷書的智者似的。
真不清楚一年來家裡到底有了什麼樣的改變會讓我弟變成這種樣子。
而每次出去跟朋友喝酒必會划拳和每次乾杯的時候都會大聲的喊出『呼乾啦!』的爸爸在跟我聊天的時候竟然都不使用台語了,而且竟然讓我感覺多了幾分紳士的味道!
我越來越好奇這一年下來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不過時間也已經早上了,我爸媽跟我弟都必須要去上學上班了,我想如果我想知道答案就只能等我出院或者是等他們回來吧。
躺在病床上的我一直在思考著這漫長的一年來究竟可能有著什麼樣的改變?我看了看四周,依然是標準醫院的白茫茫一片,撲鼻而來的仍然是濃烈的藥水味。
看起來環境是沒有改變,那改變的是什麼?
算了,不想了。
正當我要躺下來休息的時候,我突然爬起來猛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剛剛那個醫生戴的眼鏡跟我家人的一樣啊!』我自言自語的說。
這是前面的一小段,我想請大家給我的建議就是編排方面或者是內容方面。
亦或是哪裡有缺點的。
我想寫的這部是有點類似偵探推理的感覺,但寫到這裡的時候回頭再讀過一遍實在是覺得相當不順暢,也不明白問題出在哪。
所以希望大家能給我一些建議。
更新1:
嗯。 我的感覺就好像是我腦中有架構出一個完整的故事,甚至是轉折處什麼的都想到蠻周到的。 但是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將他化為適當的文字。 當我看別人寫的小說的時候,讀起來都會覺得他們的用字遣詞相當的美,這當然也不是要用多華麗的辭藻,只是我覺得就是寫出來這個感覺很沒有踏實感。 所以我主要的問題是在可能類似說文字的排序啦、或者是哪句話可以改成哪句話、哪裡可以再增加點更好的東西之類的。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