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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白《靜夜思》“床前明月光”之疑,時人張天健在他的《唐詩答疑錄》內提出了詳細的辯證。「張」指出,以李白才思敏捷,即使午夜朦朧中,也不應生出把霜花懷疑鋪在卧房地上這種不合常理的錯覺。 雖然歷來詩評家都對此釋作「藝術上的曲筆」,但總給人無法自圓其說的感覺。
「張」認為問題的關鍵在於今人對“床”字的誤解。引《辭海》解釋“床”有三條:
(1)臥具也,古坐具亦曰床。
(2)凡安置器物之架多曰床,如筆床、墨床、琴床。
(3)井杆也。《古樂府淮南篇》:“後園鑿井銀作床,金瓶素綆汲寒漿”。
在《靜夜思》中,“床”惟有採用第三種解釋,才最合理。這首詩的意境是,詩人客處異地,夜靜思鄉,難以成眠,不禁從房內走出來,見到院中井欄前銀光瀉地,詩人才有迷濛中疑是秋霜鋪地之感,此情此景寫得何等真切自然。 在迷茫之間,不禁抬頭望天,天中明月,就正好與家鄉時井欄前銀光瀉地相似,似曾相識之感,令詩人思鄉之情更濃了,悵然低頭,望著滿地銀霜,思緒卻早飄浮萬里,返回故鄉了。
對以上的理解方式,「張」提供了兩個旁證。
其一為李賀有:“井上轆轤床上轉,水聲繁,絲聲淺”(《後園鑿井歌》)。
其二為李白自己的詩句:
(1)《答王十二寒夜獨酌有懷》內中有句:“懷余對酒夜霜白,玉床金井冰崢嶸。”
(2)《長干行》中:“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在這些詩句內,“床”均作井欄杆解釋。可見李白在《靜夜思》中,“床”作井欄杆解,甚有可能且更具說服力。
在崇山峻嶺之中,有一條崎嶇蜿蜒的山路,山路上爬行著一些衣衫襤褸的囚犯,其中有個手提竹竿、腳步蹣跚的老人,他就是李白。這是唐肅宗乾元二年,李白由於一個案件的牽連,被流放到夜郎去,途經這山勢險惡、行路艱難的蜀道。
歷經千難萬險,他們來到高聳入雲的白帝城。這時,突然傳來一道聖旨,說皇上已大赦這批犯人。李白初時不相信這是真的,及至看到人們在歡呼雀躍,才醒悟過來。
第二天一早,他迎著曙光,乘上一條輕捷的小船,從長江上游漂流而下。沿途的壯麗景觀目不暇接,兩岸猿猴的啼叫聲不絕於耳,他禁不住吟出《早發白帝城》詩來:「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語譯﹕
早晨,我辭別了彷彿在彩雲中間的白帝城,遠在一千里外的江陵地方,只消一天工夫,便可以趕到。我在旅途中,聽得兩岸上猿猴不住的啼叫,可是我坐著這輕快的船,已經過了萬重的青山了。
2008-04-07 21:26:42 補充:
1詩風浪漫,想像豐富
詩篇描寫月下獨酌情景。月下獨酌,本是寂寞的,但詩人卻運用豐富的想像,把月亮和自己的身影湊合成了所謂的「三人」。又從「花」字想到「春」字,從「酌」到「歌」、「舞」,把寂寞的環境渲染得十分熱鬧,不僅筆墨傳神,更重要的是表達了詩人善自排遣寂寞的曠達不羈的個性和情感。
2"以樂寫悲"的反襯手法
從表面上看,詩人好像真能自得其樂,可是背面卻充滿著無限的淒涼。詩人孤獨到了邀月和影,可是還不止於此,甚至連今後的歲月,也不可能找到同飲之人了。所以,只能與月光身影永遠結游,並且約好在天上仙境再見。
2008-04-07 21:26:49 補充:
3月下獨酌所描繪的境界,現實與想像交融
實者,〔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詩人自己飲洒
虛者,〔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詩人幻想與月和影一起
形成強烈虛實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