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 樓 夢 和 石 頭 記 是 否 同 一 本 書 ??

2008-01-15 2:55 pm
紅 樓 夢 和 石 頭 記 是 否 同 一 本 書 ??

回答 (5)

2008-01-15 10:18 pm
✔ 最佳答案
是的,紅 樓 夢 和 石 頭 記 是 同 一 本 書
參考: 我的爺爺
2008-01-15 4:58 pm
據我記憶, 應是前80回原書名多被稱為 石頭記, 也有被稱為 情僧錄, 金玉緣, 金陵十二釵, 風月寶鑑等.

但可惜作者曹雪芹在寫到80回時不幸去世, 當時後續篇也有數個版本, 現在以高鶚續寫的120回本或稱 "程本" 為流行. 以便識別, 便正其名為 紅樓夢.
2008-01-15 4:26 pm
係~~佢地係同一本書~~
參考: ME^^"
2008-01-15 3:23 pm
唔知呢....
呢個好似係<鐵齒銅牙:紀曉嵐>作出黎...
故事好似係講因為<紅樓夢>係本禁書,但紀曉嵐就覺得呢本係好書,何不公開於世?
於是紀曉嵐就拎左<紅樓夢>既原稿,將本書改命為<石頭記>給太后觀看...
咁太后就同紀曉嵐講呢本書真係本好書,不過最後知道石頭記=紅樓夢既真相之後,就話紀曉嵐你好大膽(個皇帝都好似係度)...blah...唔記得左
參考: 我咩都唔知架...不過我認為唔係 =3=
2008-01-15 3:03 pm
《紅樓夢》不是《石頭記》
來源:國學網 作者:趙武平

  對於《紅樓夢》的譯本,私下意見各不相同。其實多數人的結論不是一己閱讀心得,無非是以耳代目,道聽途說而已。說來有些心虛,因爲我也一度懷疑楊憲益的譯本:中國人會有給外國人譯書的能力?除去《聖經》不談,又有哪部世界名著,靠外國人替我們譯成中文且影響深遠?我似乎有些偏向于相信,霍克思的譯本更有魅力。
  等到看見劉紹銘的有關評論,我的疑心就愈發得到加強。他曾坦言,“楊憲益夫婦譯《紅樓夢》,嘔心瀝血,若無霍克思(David Hawkes)譯本同時出現分庭抗禮,楊氏文彩不足的地方,常人也不易看出來。可是拿霍氏譯文對照一下,不必專家也可以看出楊譯技遜一籌。”(《遣愚衷》,三聯書店香港分店1987年1月初版,頁150)然而,劉的評點沒有特別大的說服力,因爲他沒有給出楊譯何以遜色的具體例證。周玨良也厚愛霍譯,並曾說“霍譯本最大的好處在於它能傳原書之神,讀來往往使讀者不覺它是翻譯品。……若不是有Baoyu,Daiyu這兩個面生的名字,讀來簡直像是亨利•詹姆士(Henry James)小說裏的章節,可是同原文對讀又可看出並不失原意,確是佳譯。”(《周玨良文集》,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1994年5月初版,頁219,《讀霍克斯英譯本〈紅樓夢〉》)他還說,“……自來讀翻譯文學作品的,不外兩種人。一種是不能讀原文的讀者,他們要求譯文讀起來大體像是原著,因之就要求譯筆流暢而不晦澀,林(紓)譯小說之所以風行一時,就在於他能以當時人們習慣的古文譯西洋小說,至於譯文對原文有多忠實,此類讀者是不大在意的。另一種讀者是能讀原文的,他們除了要求從譯文裏得到藝術享受外,不免還要注意到它是否忠實於原著,譯筆的特點,要求從這裏看出些‘門道’來。我認爲霍譯本《紅樓夢》對這兩種讀者的要求都是能滿足的。”
  周玨良不同于劉紹銘,他雖有心褒霍但無貶楊之意。在英文劄記《近年來〈紅樓夢〉研究概述》(同上,頁350)裏,他對霍楊二譯品評恰當而且公允。他說:
  這部小說現有的兩個全譯本,即霍克斯的《石頭記》(The Story of the Stone)和楊憲益與戴乃叠的《紅樓夢》(A Dream of Red Mansions),風格迥異但各得其所。雖說霍譯本藉雅致取勝,楊氏夫婦譯本則以準確見長,但卻並不意味一個譯本不精確,而另一個欠典雅。其實,兩個譯本不僅互爲補充,而且放在一起,就能讓所有無法閱讀中文但卻對這部書有興趣的好奇者,得到更加真實和完整的圖景,如同披攬原著一般。
  想來輕信某種評判的人聞之,偏見應會得到糾正。就個人來言,我則越發覺得,自作聰明猜疑的實屬多餘,兩種譯本比較閱讀確有必要。
  周文儘管已經說到,霍楊翻譯曹雪芹所取風格有別,但卻沒有縷述緣何書名翻譯不同。我本以爲,楊的自傳《漏船載酒憶當年》能夠給出答案。孰料他的書對自己翻譯幾無任何學術性回憶,只是輕描淡寫地表白,“很多在國外的朋友不明白我們的處境,他們想,我們的譯作有好幾百萬字之多,一定賺足了稿費。其實我們翻譯中國古典文學作品從來沒有得到過報酬,也不享有任何版權。惟一的例外是我們翻譯的中國古典小說《紅樓夢》。那時因爲《中國文學》雜誌後來從外文出版社分了出去,成爲一個獨立機構,而我倆是《中國文學》雜誌社的人,我們翻譯《紅樓夢》是在爲外單位做事,於是《中國文學》雜誌社的黨支部書記就要求外文出版社付給我們稿費。這是我們獲得工資外稿費收入的惟一一次。”(頁191)他沒有解釋選《紅樓夢》舍《石頭記》做書名的因由。
  1973年企鵝版《石頭記》英譯本(The Story of the Stone,Also Known as The Dream of the Red Chamber),錄有霍克思所撰長篇導言。他開誠佈公承認,自己對曹雪芹原著的理解和翻譯,獲益于吳世昌和趙岡的著述。吳不把如今通行的《紅樓夢》等同於《石頭記》。他說,“發現曹小說的兩部十八世紀手抄本的消息,是在1927年和1933年公佈的。兩部抄本上都有脂硯齋的評語。第一部十六回,第二部七十八回,都以《石頭記》爲題,亦即《紅樓夢》的舊名。……本書對作者本意和小說結構進行了一些鈎沈,它們和現在流行的‘全’本《紅樓夢》很不相同,後者是在乾隆朝文字獄的政治壓力下,由另一位作者高鶚加以刪削、增續和編纂而成的。”(《紅樓探源》,北京出版社2000年10月初版,頁I-IV)霍從吳說,故選《石頭記》而不是《紅樓夢》做譯本書名。他要譯的是曹雪芹,不是高鶚。補續部分譯者是他的女婿閔福德(John Minford)。
  劉紹銘和閔福德多年共事,曾著文雅談霍閔翁婿合譯金庸軼事。他的一篇文章說,“英譯《鹿鼎記》的試行版(兩回),1993年在澳洲國立大學學報《東亞史》發表。閔福德私下相告,譯者挂的雖然是他一個人的名字,但實際的翻譯工作,霍克思教授一直參與其事,第一回《縱橫鈎黨清流禍/峭茜風期月旦評》就是出自他的譯筆。”(《情到濃時》,上海三聯書店2000年3月初版,頁205)我對他的說法堅信不疑,前些時又在短文中舊事重提。沒想到霍克思見後不以爲然,並於3月27日來信“糾偏”:
  戰爭期間,我離開牛津參軍從事文職工作,先是學日語,後來教士兵和即將開赴戰場的人學日語。那時我沒在牛津,也不是把專業改成日語。1951年從中國回來後,我繼續做研究生,兩年後即到1953年才結束學業,開始當初級講師。
  你問我金庸時,我本意是說,我替我的女婿翻譯出相當一部分《鹿鼎記》,並非“只譯出第一章”。書譯得很開心,但我確實不是很喜歡武俠小說,最終撒手罷譯。我沒有小看金庸的意思。我認爲,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作家,但當然沒法與曹雪芹相提並論!
  約翰•閔福德1968年回到英國時,並沒提出要與我合譯《紅樓夢》。他說想自己一人翻譯。因爲我已與企鵝簽訂約,要爲他們翻譯,我就提議他興許願意翻譯後四十回,而我翻譯前八十回。我們分頭獨立翻譯,雖然他有時也來看我,同我討論他完成的部分。他那會兒不在牛津住。


收錄日期: 2021-04-22 22: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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