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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娜麗莎」是達文西留給世人最「美」的繪畫之一。這幅畫最特別的是擺脫了傳統的輪廓描繪;達文西對自然界研究之後認為:在真實世界中的萬物都是沒有輪廓的。很多畫家會為人或物畫上輪廓線,以便和背景區隔開來。達文西的「蒙娜麗莎」完全沒有輪廓線,完全以「光」和「影」來表現,不論主體人物或背景,都呈現一種煙霧般的朦朧美。而畫中的蒙娜麗莎,那副詭譎的表情,真實的似乎要從畫布跳出來。這幅畫太美了,美的你無法以凡人的眼光去透視;這個微笑的含意太神了,神的你無法以凡人的言語去形容。
達文西對事物的研究通常是抱持一種「對立」的態度。他研究「美」,相對的也探索各式各樣的醜陋。在他的手稿中,我們可以發現他把怪誕景物與花朵美少年並列描繪;也可以常常看見他逗街頭醜陋的人開懷大笑後,補捉的臉孔速寫;也可以從他的筆記中發現各種矛盾的思考與雙關用語。就以蒙娜麗莎的微笑來說,它似乎介於善與惡、同情與殘酷、誘惑與無邪、短暫與永恆等等對比之間,也可以說是西方世界中相當於中國太極符號的象徵。
『藝術的故事』作者貢布里希曾寫道:「模糊的輪廓與柔和的顏色::使一個形體融入一個形體::凡嘗試過素描人物臉孔的人都知道,臉部表情最重要的特徵是眼角與嘴角。而這兩個部分達文西刻意不加以細描,卻讓它們融進一片柔和的陰影。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一直不知道,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情凝視我們。」
關於「蒙娜麗莎」最神秘的就是她的身份了。有人說她是法蘭西斯哥的妻子,有人說她是伊莎貝爾侯爵的夫人,也有人說她是朱利安諾的紅粉知己,或是安布薩大公的情婦,更有人說她是達文西一生中所認識女性的綜合體,甚至有人說她是達文西的自畫像。也許,「蒙娜麗莎」真是達文西的靈魂自畫像,不過,不管「蒙娜麗莎」是何許人,她都闡釋了「詭譎」在達文西畫中的份量。
達文西的「蒙娜麗莎」雖然如此的家喻戶曉,但我們是否曾真正的凝視於她?現在請靜下心來專心的凝視她(不論是畫冊的印刷面或複製畫),並模擬她那舉世聞名的微笑。用心去感受,並留意自己的感覺,我想,你一定會有一些特別的感應。
2008-01-03 17:24:19 補充:
這幅畫的意大利語標題La Gioconda來自達·文西1625年的一封信。在這封信中他說這幅作品展示了一位Gioconda的半身像。但在這裡必須注明的是,在意大利語中Gioconda也是「一位寬心的婦人」的意思,並不一定是一個名字。有人提出了一個建議說蒙娜麗莎實際上是一幅自畫像。假如在電腦上把蒙娜麗莎的像與達·文西的一幅自畫像重疊到一起的話,兩幅像的面部一模一樣。批評家認為這個結果只不過是因為兩幅像是同一個畫家用同一種風格畫而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