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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八年三月下旬,李柱銘訪問美國時說:「如果香港繼續做一百年英國殖民地,我想很多人認為是最好的,但現在香港要回歸中國。」(《信報》一九八八年四月八日)
李柱銘一九八九年六月在美國眾議院人權委員會聽證會上說:「英國將五百五十萬港人交還中國,就像二次大戰將五百五十萬猶太人交還納粹德國。」(一九八九年六月二十四日《經濟日報》)
「美國作為世界民主的旗手,英國作為我們的宗主國,應當站出來抵擋北京欺凌。」他自稱:「敢於當殖民主義的走狗」。(見《文匯報》一九九九五年四月二十八日)
「各國增加貿易制裁中國政府,貿易制裁有可能推翻恐怖政府,或者改變現行政策。」(一九八九年六月二十四日《經濟日報》)
一九九○年四月至五月,李柱銘在洛杉磯的兩次香港問題研討會上煽動說:「如目前基本法得不到修改以保護港人利益,一九九七年『大限』以後,香港將會因有人由於政見不同,被投入監獄而出現『政治犯』」。(一九九○年五月七日《信報》)
李柱銘說,中英未能就新機場達成協議總比達成壞協議為佳。至於港英政府應留多少儲備金給特區政府,中國「無權過問」,港府「即使用光儲備,也未必是壞事」。(一九九一年四月七日《成報》)
李柱銘在立法局辯論新機場問題時說,他反對中國要求預留儲備金給特區政府。李柱銘離港去倫敦時聲稱,他以政黨主席身份,「要求英國政府堅持立場,不能預留儲備給特區政府。」(一九九一年四月十八日《華僑日報》、《經濟日報》)
一九九六年二月,李柱銘聲稱,「近期有關駐港解放軍的官方宣傳鋪天蓋地……但這些宣傳卻未能平息香港人對解放軍的憂慮」。例如「解放軍橫行無忌,掛上軍區車牌橫衝直撞」;「解放軍參與經濟活動,九七後會否將內地那套搬到香港,與民爭利」;「駐港解放軍負責人一再強調解放軍會嚴格遵守特區法律」和「實行封閉式管理」,但是,「這一系列的拍心口式保證,仍未解決香港人的疑慮」。至於駐軍體現主權問題,「從現時駐軍規模來看,這恐怕不只是象徵式駐軍,因為純粹象徵式不需要這麼多海陸空軍三者兼備」。(一九九六年二月十六日,一九九六年二月二十三日《壹週刊》)
李柱銘在美國華盛頓傳統基金會及克雷蒙研究所分別發表演說時表示,所謂一國兩制及港人治港已經名存實亡,而九七年之後的香港將由受高度控制的傀儡政府所控制;傀儡政府將控制香港行政、立法及司法,不但不可以保護香港人權益,反而會剝削香港人權利。他還稱香港傳媒已經開始自我審查,電視台已經不願意採訪民主黨的消息。(一九九六年四月十八日《信報》)
一九九九年五月八日,美國用導彈襲擊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造成了二十多人傷亡。對於中國同胞慘被殺戮,李柱銘毫不尊重自己的民族,反而站在美國兇手的一邊,在香港特別行政區立法會的殿堂,公開用英文發言,為美國的屠殺行為辯護。很多市民批評李柱銘的漢奸言論,《東方日報》引用市民的意見,直斥李柱銘是漢奸。李柱銘居然打電話給特區政府的刑事檢控專員江樂士,要對《東方日報》的主編進行刑事調查,結果警方重案組出動進行刑事調查
最近民主黨前主席李柱銘再度訪美,與美國副國務卿內格羅蓬特及多位國務院高層官員見面,談及本港的民主發展等問題,就明顯是活生生的外部干預例證。劉迺強批評,李柱銘經常無理指責中聯辦官員干預港務,但自己卻跑到美國去「說三道四」,尋求外國勢力支持;故他根本沒有資格去批評誰人干預香港事務。劉續道,李柱銘的前助理Ellen Bork,是美國極右派種族主義參議員Jessie Helms的下屬;這位Ellen免費替李做了兩年助理後回美國擔任Project for the New American Century即「新美國世紀計劃」的副總裁,這個右翼組織非常好戰,早在九二年時已撰寫報告建議美政府攻打伊拉克。一個美國右翼組織的要員曾擔任李柱銘的免費助理,這說明了一個什麼事實呢?早年發生的美軍誤炸南斯拉夫中國大使館,以及中美軍機於海南碰撞事件中,李柱銘作為中國人、立法會議員,發言時竟還處處替美國說項,劉迺強認為李柱銘的行徑簡直可用無恥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