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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豎琴的歷史:
1. 相傳在遠古時代,獵人發明弓箭,射出時箭發弦鳴,而產生樂音,遂演進為豎琴之雛形。遠在西元前五、六千年,在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廣大草原上,有一個皇后的古墓裡,發現了豎琴的原型樂器。後來在漫長的歲月裡,豎琴僅僅是宮廷中及皇族之間,才能擁有的神聖樂器,慢慢地才流傳在古埃及各地。
2. 琴身是木制結構。據埃及古圖記載,此種樂器出現於西元前三、四千年。當時的形狀猶如一個有弦之弓,傳說這是受射箭時箭發弦鳴的啟發而發明的。至中世紀有記載說古代豎琴就是裡拉琴
3. 豎琴的英文叫作『HARP』,中國稱它為『箜篌』,最早起源於古埃及與希臘等地,後來漸漸傳入歐洲、南美洲及亞洲等地。在大約一千年前,豎琴已有相當程度的流行,所以當時不管宮廷裡,或是教堂中,豎琴都是極為重要的
4. 目前豎琴在世界上大雖然在非洲——更多的是在安哥拉——仍然有些蛛絲馬跡可循,但已經很難追溯豎琴最原創的起源。據說,是由射箭時弓弦發出聲音而領悟、製造。
5. 早期豎琴的雛形,可能是一種單弦琴(至今在「塞內加爾」仍有人使用,也稱為「弓型豎琴」);它同時有「弓」以及「共鳴箱」的模式,至於從單弦增加到多弦,則只是豎琴小小的進化罷了。
6. 根據墓穴壁畫指示,豎琴於西元前3500年曾被「克列特文明」使用在宗教用途上,這是目前所能追蹤到最早的豎琴歷史。
另外,也有「藍姆斯三世」陵墓裡的壁畫顯示古埃及人使用過豎琴;這些古埃及人的豎琴手必須是瞎的,這不只是考驗他們過人的才華,據說更是為要他們能專心演奏。
中世紀歐洲的豎琴:
至於在歐洲,早期吟唱詩人所使用的是尺寸小一點,被稱為「巴地克」的豎琴;而居爾特人使用的豎琴在體積上比「巴地克」大一些,到今天仍然在愛爾蘭可以見得到。
中世紀的豎琴使用金屬弦,典型的樣式是有一個向外彎曲的琴柱,按照自然音階(每個8度有7個音)定弦;這種琴在「凱爾特」族的社會中特別重要。
豎琴在17世紀的歐洲尚未發展完全,且在樂壇上的定位不明,直到19世紀,豎琴由於法國人「依羅得」努力提倡,才使豎琴從此回歸到管弦樂的殿堂;自貝多芬以來,豎琴是唯一在交響樂團擁有固定地位的撥弦樂器。
豎琴概觀
當然,你今天所看到構造精密、外型華麗的豎琴,是陪著遊唱詩人幾百年訴說故事的時光,在巴洛克時代漸漸成為管弦樂團中的一員之後,於十九世紀由一位名為伊拉爾(Sebastien Erard)的法國人所改良定制的。總共有47根弦,全部以全音做為間隔(也就是說這47根弦的音高相當於鋼琴上相連的某47個白鍵,而沒有黑鍵的半音);但它同樣可以撥奏出12音律裡的所有音階,關鍵在位於琴台附近的七個踏瓣,演奏者必須邊撥奏邊用腳控制踏瓣所製造出來的半音效果,有時候還得穿上特製的鞋子才能應付需要。
說到這些密密麻麻的弦,大家應該注意到某些弦會雜入不同的顏色。沒錯,Do是以紅色標示,而Fa則以藍色來做記號,主要目的就是容易讓演奏者快速找到需要的音,畢竟他們的視線並沒有與琴弦排列成垂直,不標顏色的話是很容易出槌的。有關琴弦還有一則軼事,據聞在踏瓣還沒發明之前,琴弦也包括半音部分,加起來竟多達78條,相信那時倒楣的演奏者一定忙得眼花撩亂而不可開交,那還顧得著姿勢的優雅與否。
豎琴的特色
演奏豎琴有些先天上的優缺點,使得它在彈弦樂器(註一)裡更能彰顯其特色。首先,普通一個人的手掌大小就可以撥到將近十度內的音,比起鋼琴的八度多了不少演奏的伸展空間;其次,在撥弦之前,會有一個「觸弦待撥」的準備動作,這個限制使得它無法奏出快速連續同音反覆的音符;第三、由於兩手分別從樂器的兩邊演奏,所以兩手交叉演奏的部分要比鋼琴來得自由;第四、由於樂手要用右肩撐住樂器,所以右手很難演奏出太低的音(在手臂不夠長、或手指搆不到的情況下);第五、利用踏瓣能夠調配出不同的合弦,而將這些和弦上下掃拂,就可以製造廣大的和聲,而且這種掃奏(Glissando)是豎琴獨有的表現方法;第六、豎琴的音色固然是無與倫比的柔美,但可惜它的表現力實在很貧乏,以致於如果出現在室內樂演奏時,它也大多擔任伴奏的角色,由於曲目數量的限制,所謂的「豎琴獨奏家」比起其他樂器也就少了許多。
表現豎琴的世界
雖然說豎琴很早就納入管弦樂團的編制之中,但能夠特別把豎琴擺到主奏位置的作曲家實在不多,在古典樂派之前的作品,豎琴幾乎沒有可以獨當一面的機會,連上場的機會都很少(這與撥奏豎琴者多為女性的刻板印象是否有關?),在這個時期內只有Krumpholtz、Dussek、史博等人曾經寫了一些豎琴協奏曲、奏鳴曲等等,但是這些曲子多半是給學生練習用,比較談不上什麼藝術價值。
倒是在十八、十九世紀的歌劇史演進中,豎琴始終擔任著盡職的配角。浪漫樂派以後,這種以柔美為表現重心的樂器才漸漸受到作曲家的矚目,首先是白遼士將這個樂器搬上管弦樂的演奏中,包括《幻想交響曲》、《哈洛德在義大利》等都找得到豎琴的蹤跡;包括李斯特的數首音詩(尤其是《奧菲斯》)將豎琴的表現力大大延伸;而舒曼、布拉姆斯在歌曲集裡、華格納在歌劇裡也想到用豎琴伴奏,這些段落將撥奏豎琴往前跨出一大步;布魯赫的《蘇格蘭幻想曲》則有一段重要且寫得很漂亮的豎琴段落。
接著豎琴漸漸在表達充沛情感的浪漫管弦大曲中發揮了功用。在理查‧史特勞斯的《死與淨化》與《唐璜》、西貝流士《黃泉的天鵝》與《第一號交響曲》、法朗克《d小調交響曲》等都明顯地聽到豎琴大顯身手的樂段,甚至在林姆斯基.高沙可夫的《西班牙隨想曲》與柴可夫斯基的三大芭蕾舞曲裡,都有許多豎琴的裝飾奏!
對筆者來說,最能發揮豎琴形象的作曲家德布西,他有一首《長笛與中提琴、豎琴合奏奏鳴曲》,這是他在去世前曾有意將各種樂器組合譜寫六首奏鳴曲的計劃當中的第二首,但他只寫完三首就去世了;另外一首是拉威爾《降G大調七重奏》,更正確地說應該是《為豎琴、長笛、豎笛與弦樂四重奏的序奏與行板》。我們不難發現這兩位印象樂派的大將對豎琴這個樂器異常喜愛,除了以上兩首室內樂之外,諸如《海》、《夜曲》、《牧神的午後前奏曲》、《達芬妮與克羅埃》組曲、《高貴而感傷的圓舞曲》等管弦樂曲,豎琴在其中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