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文化大革命的看法

2007-04-20 5:59 am
表達下意見
你對文化大革命的看法
我要做專題研習報告
希望看下大家的看法


我整了文化大革命網上問卷,希望支持下
http://www.my3q.com/go.php?url=lcw031157/23478

回答 (2)

2007-04-22 6:49 pm
✔ 最佳答案
中國近代史上的文化大革命,是人類史上慘絕人寰的集體活動,它是中共所發動的
一場集體反人類的活動,造成了各種滅絕人性得的罪行。

雖然這場革命的主題訴求,為批孔揚秦,但事實上這個運動,並沒有對孔子與中國
文傳統化的內在價值理念與學說體系,作任何深入性的批判。

反省文化大革命,有助於未來的中國人,創造新的文化。人類在專制體制之下,不
論是發動任何的文化運動,都是沒有意義的;所謂的文化,基本上是關懷人的文
化,一種能夠充分關懷人的文化,一定會抵觸到專制政權與統治者的利益。只要抵
觸到專制政權與統治者的利益,那麼一切文明的反省與改造,便必須立刻停止,如
此所謂的文化大革命,怎麼可能有任何實質意義可言?

這個運動,毋寧說是中共,對舊文明與文化形式,一種極端、積極、恣意、暴力式
與嘗試破壞性的揚棄活動。

它人類在文明史上,雖具有一定歷史反作用的力量與負
面功能,但其方式與形式,實在令人痛心疾首。它的存在與發生,體現了中共邪惡
文明,一種必然性的現象與規律;然而,這種必然性的現象與規律,它絕對不是人
類文明,合法存在的形式。

所有的文明改造,必須符合人性的原則,中國揚棄舊文明的方式,絕對不可以采行
這種方式與手段,否則中國人便會成為非人與邪惡的民族。很不幸地,中國人在中
國專制統治之下,已經做了半個世紀非人與邪惡的民族。

PS:
問 卷 名 稱 - 你對文化大革命的看法
我已經做了,不過我認為問卷太少問題。這只是個人意見。

2007-04-24 15:41:48 補充:
下面的各位朋友似乎全都題不對文吧?
參考: 劉宗正
2007-04-24 5:26 am
BBC中文部記者嵇偉制作了九集特別節目【毛澤東的功與過】。此系列節目包括海內外諸多著名學者專家和中共高干子女回憶25年前毛澤東去世時的情景,以及他們當時的反應和感情。

1966年5月16日中共中央發佈5.16通知,標誌著文化大革命的開始。這場直到毛澤東去世才結束的文化革命,後來被稱為浩劫,文化的浩劫,民族的浩劫,歷史的浩劫。但必須承認,當初光靠毛澤東清洗政敵的目的,是無法形成一場如此巨大的全民運動的。有些西方學者把文革稱為"謀殺的狂歡節",因為有那麼多熱血青年和自詡為革命者的人們,懷著對毛澤東的狂熱崇拜,把這場浩劫推向高潮。

前北京大學哲學系黨總支書記、文革第一張大字報的作者聶元梓說,她當時聽到5.16通知說修正主義、走資派要翻天,要奪無產階級的權時非常激動,所以起來響應毛澤東的號召,保衛無產階級政權,寫了這張得到毛澤東讚同的大字報。聶元梓承認這張大字報為推動文革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她認為這是她受了毛澤東蒙蔽後所犯的錯誤。

文革全盤否定傳統,正好符合了青少年的逆反心理,紅衛兵於是成為毛澤東最忠誠的支持者。當年上海市中學生紅衛兵負責人魏威回憶說,他們這一代人沒有趕上毛澤東領導的解放戰爭,而文革則是毛澤東讓年輕人英雄有用武之地的機會了。 1966年8月5日,北師大附中校長被學生用亂棍打死。8月18日,毛澤東第一次接見紅衛兵。毛澤東八次接見紅衛兵,就像對文革注射了強大的興奮劑,僅1966年9月1日一天,北京的紅衛兵就打死了333人!

從當時的國家主席到平民百姓,沒有人知道這場革命將會如何發展。文革中第一個受到評判的前北京市委書記鄧拓,於1966年5月18日自殺,他的兒子鄧壯說,他父親開始還覺得對他的評判是正常的學術爭論,直到人民日報發表戚本禹評判他的文章時,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第二天就自殺身亡。

此後的十年中,數不清的無辜者被打死、折磨死或自殺。幾億人的瘋狂舉動來自於一個人的意志,這是毛澤東的個人魅力呢,還是中國人太愚昧?但是西方也有對他的狂熱崇拜者。美國後現代文化批評理論的代表JAMESON把毛澤東主義稱為"六十年代所有偉大意識形態中最豐富的思想",而文革則比其他第三世界國家的民族解放運動具有更重要的世界性意義。許多西方年輕人把當時的中國看作世界的革命聖地。著名漢學家林培瑞回憶說,當時他是個青年理想主義者,對美國在越南打仗很不滿。當時不允許美國人去中國,所以他只能從遠處看中國的文革,而得到的信息都是說,文革是一場非常偉大的運動,所以他當時就相信了。

中國人對毛澤東的崇拜在文革中發展到了頂峰,然而盲目的熱情並不會永遠持續,人們開始對這場狂暴的革命產生了疑問。

* * * *

我在文革中的“檢查”史

中國人談中國
中國成都 文仕全

今年是文革發動40周年,最讓我記住文革慘痛教訓,發誓"做一個不自絕於人民、對得起父母,不辜負組織培養的人"的莫過於寫檢查。

小的時候作業忘做了,或跟別人打架角逆了,老紅軍的父親一般會用篾片讓我飽嚐一頓"竹片炒肉絲",然後面色鐵青地喝令:"給我寫檢查!"這樣的檢查寫了多少次,我記不清了。


剛上初中,文革開始了,我們家一貫正確的父親也開始頻頻寫檢查了,而且還求我幫他寫檢查。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原來,父親作為一家國營企業的廠長,一夜之間成了"走資派",被造反派無情批斗,批斗之後還要被勒令"寫檢查"。

對此,父親的思想擰得很:鬧了大半輩子革命,辛辛苦苦的乾工作,現在可好,倒成了走資派了!再說了,自己是放牛娃出身,只是利用部隊打仗間歇認了幾個字,哪裡寫得起如此"深刻的檢查"?


代父檢討

母親看到他披衣熬更"寫了撕,撕了寫",便勸道,還是叫大娃給你寫吧,你已經沒有什麼面子了,還有啥子抹不開的?父親便拿了紙筆找我。懾於父親的餘威,我誠惶誠恐試著給父親寫的三份檢查,竟順利通過了。

工廠總支書記是個女的,姓孫,就住在隔壁,知道我給父親寫的檢查過了關,便悄悄對我母親說,看能不能找我幫她寫一下。母親心軟,但又顧忌別人說我們"走資派串聯溝通",便背著父親偷偷把我叫了過去。

我給孫書記寫的檢查夠深刻的了,但一直過不了關,被斗得很慘,原因是造反派成心要找"一把手"的罪行,用她這個最重的籌碼,來顯示自己很革命。

父親雖然不挨斗了,但生性耿直,口無遮攔,不久又挨斗又叫他寫檢查了,而且是"觸及靈魂"的檢查。原因是他被造了反奪了權,下放到施工隊挖防空洞期間,有人套他的話,問:當前什麼問題最重要?他脫口而出:吃飯問題!

啊,竟然革命造反都不重要,吃飯問題最重要?這不是走資派還在走的新罪證嗎?於是,他的檢查我一直寫到1969年秋我上山下鄉之後,才被"解放"出來主持工廠工作。


誤成反動

1973年夏,我所在的國家建委二局三公司第二工程處轉到了洛陽,為一家耐火材料廠搞擴建。

有一天工作的間歇,我在一張廢棄佈告的背面上練字,隨手寫下夏明翰烈士的《就義詩》,事後忘在辦公桌上,被局政工組的來人看見,驚呼詩中"戴鐐長街行,告別眾鄉親,殺了我一個,自有後來人"等句對"無產階級專政"的影射,當即定性為"書寫反動標語"事件。

此時的工程處黨委書記徐元厚卻說,"這本是首烈士詩,怎麼會是反動詩詞呢?"他私下叫保衛科胡幹事告訴我:趕快寫份檢查,檢查要交黨委審查,要進檔案,因此一定要深刻。

我連夜寫了一份"萬言書",書中深刻的檢討了我所犯的嚴重的政治錯誤,並且請求回班組,接受勞動改造雲雲。我回到班組後沒幾天,上面突然宣佈我加入赴唐山援建小分隊,第二天就出發。

半年後我在唐山才知道,為我的事,他受到很大的牽連,被批成"走資派還在走"的新罪證,當地公安局聞訊後,幾次來單位抓捕我,他都拒絕在批捕書上簽字。後來授意下面的人安排我趕快離開。

為此,我這一生都感激這位曾在淮海戰役中當過模範支前民兵的老幹部,當時若不是他力挽狂瀾,我小命休矣!


1983年我調回重慶,然後再調到成都一家工廠。這以後我寫了幾多入黨申請書,卻再也沒有寫過什麼檢查了。

即便如此,我似乎仍走不出那份"檢查"的陰影,總感覺入黨提職提乾都受到了影響。1990年以後,我不再寫什麼入黨申請書了,極左路線的噩夢我是做夠了,它毀了我一生!

* * * *

我看中國:文革時的記憶

中國周徵文
中國北京 常軍

文革時期,我正在讀小學。那時我家住在北京市內的一條胡同里,當時最引起我注意和終生難忘的往事,就是胡同中一位彎著腰掃街的老人,他姓鮑。
當時不論大人還是孩子,見面都管他叫“老鮑”,好像對他不大尊敬似的。聽大人們講:“老人叫鮑蘭西,是國民黨黨員,屬於黑五類,是被監督改造的對象。”

老人每天起得很早,等我們這些學生早晨出去上學時,很長的一條胡同,他已經快打掃完了。有時我在老人的身旁停留一會兒,總能看到一些大人和孩子見到他總是沒禮貌的喊:“老鮑!好好改造啊!”用這類的話拿老人尋開心。而老人總是不屑一顧,依然低著頭拿著掃帚掃地。

有一次,一位居委會的積極分子,見到老人也說了上述的話﹔老人當時正在掃地,像是沒有聽到。這位積極分子有些惱怒,抬高了聲調喊道:“老鮑,你是不是用裝聾做啞來對抗無產階級專政,對抗社會主義改造!”老人趕緊抬頭說道:“我耳朵聾,沒聽見,我沒對抗專政,我這不正在改造嗎?”那位積極分子接著又說:“我告訴你!再不抓緊改造,就要對你實行專政,對抗是死路一條。”老人忙答道:“我好好改造!”

當時我並不懂得“專政”是什麼意思,但從老人驚恐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專政”一定很歷害。

一次放學後,我看到掃街的老人,正獨自坐在他家的院門口休息。我走向前恭敬地叫了一聲:“鮑爺爺!”老人先是驚訝,看到是我後,臉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從他的表情能看出,老人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稱呼了。

老人趕忙讓我坐下。我好奇地問:“您家就您一個人嗎?”老人說:“現在就一個人了。”我接著問:“那您有孩子嗎?”老人只說了一個字:“有。”我又問:“那您的孩子怎麼不來看您啊!”老人用手比劃了一下,嘆息地說:“都跟我劃清界限了。”

在以後的歲月裡,我和掃街的老人見面總要聊上幾句,當有人欺負老人時,我在旁也盡量保護一下老人。

轉眼間,我上了中學,父親的單位分了新樓房,我離開了四合院,離開了朝夕相處的老人。但一有時間,我還是要回去看看那條老胡同和掃街的老人。

參加工作後,我回去的時候少了。

記得在上世紀80年代中期我想去看望一下這位老人,父親知道後買了一兜水果讓我捎去。等我來到老人的屋前,覺得有些奇怪,老人的房子怎麼換了新主人。

後來同院的一位大媽告訴我:“老鮑死了,入冬後,老鮑沒錢買煙筒,生完火後把爐子搬到了屋裡,掃完街回來太累了,他往床上一躺,懶得把爐子搬出去了,中煤氣熏死了。”

鮑蘭西老人,就這樣默默地走了。
參考: 【毛澤東的功與過】- BBC中文部記者嵇偉 / 我在文革中的“檢查”史 - 中國成都 文仕全 / 我看中國:文革時的記憶 - 中國北京 常軍


收錄日期: 2021-04-19 01:59:32
原文連結 [永久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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