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白先勇之寫作特色

2006-12-08 12:08 am
白先勇除了寫作外,還熱愛昆曲,為之著迷,可否告知有關他的一切。謝謝!

回答 (2)

2006-12-08 1: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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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1937年7月11日—)是當代著名的中文文學作家;他生於廣西桂林,其父是國軍桂系重要將領白崇禧。白先勇形容乃父為一個「嚴厲的儒家父親」,同時「又有溫柔的一面」。

生平
白先勇7歲時,經醫診斷患有肺結核,不能就學,因此他的童年時間多半獨自度過。抗日戰爭時他與家人到過重慶、上海和南京,後來於1948年遷居香港,就讀於喇沙書院。不久之後在1952年移居臺灣。

1956年在建國中學畢業後,由於他夢想參與興建三峽大壩工程,以第一志願考取臺灣省立成功大學(今國立成功大學)水利工程學系。翌年發現興趣不合,轉學國立台灣大學外國文學系,改讀英國文學。1958年畢業後,他在《文學雜誌》發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說《金大奶奶》。兩年後,他與臺大的同學歐陽子、陳若曦、王文興等共同創辦了《現代文學》雜誌,並在此發表了多篇文章。

1962年,白最親的親人、他的母親馬佩璋去世,據他自傳文章《驀然迴首》提及,「母親下葬後,按回教儀式我走了四十天的墳,第四十一天,便出國飛美了。」母親去世後,他飛往美國愛荷華大學的愛阿華作家工作室(Iowa Writer's Workshop)學習文學理論和創作研究,當時父親也來送行,也是白與父親最後一次會面。

關於母親的去世,他感受到「母親一向為白馬兩家支柱,遽然長逝,兩家人同感天崩地裂,棟毀樑摧。出殯那天,入土一刻,我覺得埋葬的不是母親的遺體,也是我自己生命一部份」《驀然迴首》,以致初到美國時,無法下筆寫作。直至同年聖誕節於芝加哥度假,心裏感觸良多,因而再次執筆,寫成《芝加哥之死》,於1964年發表。論者以為,這是他的轉型之作,夏志清稱此文「在文體上表現的是兩年中潛心修讀西洋小說後的驚人進步」,而「象徵方法的運用,和主題命意的擴大,表示白先勇已進入了新的成熟境界」。

1965年,取得碩士學位後,他到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教授中國語文及文學,並從此在那裏定居。1993年為治療暈眩症,開始練習氣功,他在1994年退休。1999年11月1日發表〈養虎貽患-父親的憾恨(一九四六年春夏間國共第一次「四平街會戰」之前因後果及其重大影響)〉(臺北《當代》第147期)一文,為父親白崇禧立傳。

2004年,由中國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一部作品集《青春·念想——白先勇自選集》,以及新作《奼紫嫣紅牡丹亭》。

另外,他喜愛中國地方戲曲崑曲如《牡丹亭》,對於其保存及傳承,亦不遺餘力。



評價
旅美學人夏志清教授曾說:「旅美的作家中,最有毅力,潛心自己藝術進步,想為當今文壇留下幾篇值得給後世朗誦的作品的,有兩位:於梨華和白先勇。」他甚至讚譽白氏為「當代中國短篇小說家中的奇才,五四以來,藝術成就上能與他匹敵的,從魯迅到張愛玲,五、六人而已。」

歐陽子認為,「白先勇才氣縱橫,不甘受拘;他嘗試過各種不同樣式的小說,處理過各種不同類式的題材。而難得的是,他不僅嘗試寫,而且寫出來的作品,差不多都非常成功。……白先勇講述故事的方式很多。他的小說情節,有從人物對話中引出的《我們看菊花去》,有以傳統直敘法講述的《玉卿嫂》,有以簡單的倒敘法(flashback)敘說的《寂寞的十七歲》,有用複雜的「意識流」(stream of consciousness )表白的《香港——一九六○》,更有用「直敘」與「意識流」兩法交插並用以顯示給讀者的《遊園驚夢》。……他的人物對話,一如日常講話,非常自然。除此之外,他也能用色調濃厚,一如油畫的文字,《香港——一九六○》便是個好例子。而在《玉卿嫂》里,他採用廣西桂林地區的口語,使該篇小說染上很濃的地方色彩。他的頭幾篇小說,即他在臺灣時寫的作品,文字比較簡易樸素。從第五篇《上摩天樓去》起,他開始非常注重文字的效果,常藉著文句適當的選擇與排列,配合各種恰當『象徵』(symbolism)的運用,而將各種各樣的『印象』(impressions),很有效地傳達給了讀者。」



與同性戀社群的關係
白先勇曾在香港公開表示自己為同性戀者,但在台灣公開場合極少提及自己的性傾向。白先勇的家族大多居住在台灣。白先勇曾說,他相信乃父知道其同性戀傾向,但並沒有真正和他談論過此事。

白先勇唯一的長篇小說《孽子》(1983年)除骨肉親情外,書中對於臺北部分男同性戀社群的次文化,以及同性性交易等情節不避諱的描寫,格外引人注意。《孽子》以一名因其同性性傾向遭乃父逐出家門的少男「李青」的視角,講述一群以1970年代臺北新公園為集散地,不為主流社會所接納的男同性戀者的故事;而作者對於父子親情的描寫,亦為本書之主題。2003年,台灣公共電視台將其改編拍攝為同名電視劇,引起社會上各種關於同性戀議題的談論。

在2002年的《揚起彩虹旗》新書發表會上,台灣同性戀權益運動者陳俊志指責白先勇與舞蹈家林懷民對台灣同志運動沒有盡心盡力。然而,關於出櫃名人在同志權益運動中之社會義務,各方看法殊異。



出版履歷

2004年,《奼紫嫣紅牡丹亭》在大陸出版。
1984年,《明星咖啡館》散文集出版。
1983年,出版長篇小說《孽子》。
1982年,《白先勇短篇小說選》出版。
1980年,《白先勇小說選》出版。
1978年,《驀然迴首》散文集出版。
1976年,出版《寂寞的十七歲》小說集。
1971年,作品開始被譯成英文(第一篇為《謫仙記》),其作品陸續被譯成英文、韓文、德文等語言。同年,出版《臺北人》短篇小說集。
1968年,出版《遊園驚夢》短篇小說集。
《臺北人》,小說集


主要著作

《夜曲》──刊中國時報「人間」副刊,一九七九年。
《孽子》──長篇小說「孽子」開始連載於「現代文學」復刊號第一期,一九七七年。
《秋思》──刊中國時報,一九七一年。
《國葬》──刊現代文學第四十三期,一九七一年。
《花橋榮記》──刊現代文學第四十二期,一九七○年。
《冬夜》──刊現代文學第四十一期,一九七○年。
《孤戀花》──刊現代文學第四十期,一九七○年。
《滿天裏亮晶晶的星星》──刊現代文學第三十八期,一九六九年。
《思舊賦》──刊現代文學第三十七期,一九六九年。
《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刊現代文學第三十六期,一九六九年。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刊現代文學第三十四期,一九六八年。
《梁父吟》──刊現代文學第三十三期,一九六七年。
《歲除》──刊現代文學第三十二期,一九六七年。
《遊園驚夢》──刊現代文學第三十期,一九六六年。
《一把青》──刊現代文學第二十九期,一九六六年。
《謫仙記》──「紐約客」首篇,刊現代文學第二十五期。
《火島之行》──刊現代文學第二十三期,一九六五年。
《永遠的尹雪豔》──「臺北人」首篇,刊現代文學第二十四期,一九六五年。
《安樂鄉的一日》──刊現代文學第二十二期,一九六四年。
《香港:一九六〇》──刊現代文學第二十一期,一九六四年。
《上摩天樓去》──刊現代文學第二十期,一九六四年。
《芝加哥之死》──刊現代文學第十九期,一九六四年。
《那晚的月光》──又名「畢業」,刊現代文學第十二期,一九六二年。
《寂寞的十七歲》──刊現代文學第十一期,一九六一年。
《藏在褲袋裏的手》──刊現代文學第八期,一九六一年。
《青春》──刊現代文學第七期,一九六一年。
《小陽春》──刊現代文學第六期,一九六一年。
《黑虹》──刊現代文學第二期,一九六○年。
《玉卿嫂》──刊現代文學第一期,一九六○年。
《月夢》──刊現代文學第一期,一九六○年。
《悶雷》──刊筆匯革新號一卷六期,一九五九年。
《骨灰》
《等》
《謫仙怨》
《我們看菊花去》
2006-12-08 1:53 am
白先勇之寫作特色
想了解他多些,以下網址有他親自講述寫作心得

www.rthk.org.hk/elearning/pai_hsien_yung/creative.htm

以下網址可閱讀他的文章
http://www.angelibrary.com/modern/bai_sin_yon.html



白先勇:青春昆曲中的文化鄉愁
http://ent.people.com.cn/BIG5/8222/42059/71035/4810478.html

如今,提起白先勇,總會使人想到昆曲。去年,白先勇策劃製作的青春版《牡丹亭》在南京上演,引起過轟動。很多人都知道,南京是白先勇童年生長的地方,其實他的昆曲情結,也是在古都南京萌發的。
  
夫子廟裏萌發文學悟性
  1945年抗戰勝利後,年方8歲的白先勇跟隨母親馬佩璋和其他九個兄弟姐妹搭乘飛機返回已光復的南京。他對這飽受戰亂摧殘的古都的記憶也正從這時開始。

  兒時的白先勇身體瘦弱、多愁善感,學習勤奮刻苦,小小年紀就表現出過人的文學天賦。星期天他常步行到夫子廟,站在文德橋上觀看秦准河上的畫舫和小舟,傾聽賣唱船娘淒婉的歌聲。尋找杜牧、李白等詩人所寫的讚歎秦淮的詩的悠遠意境。

  他每每將身上一點零用錢遞給路邊懷抱病兒的乞婦後快步跑開。淚汩流淌的秦淮河水綠得發烏,它見證了六朝如夢的繁華,又見證了現實的民間疾苦。

  在南京生活時期,白先勇不幸患了肺結核,被迫休學在家。那時,他父親白崇禧已當上國防部長。他家遷至大悲替雍園1號,那是二幢小洋樓,中西台璧、典雅漂亮。院內有一花園,花樹繁茂,環境幽雅。出於安全考慮,院牆很高,這令白崇禧夫婦特別滿意。因為他們全家十餘口人仍處於以大特務頭子毛入鳳為首的國防部保密局特工的全天候監視中。

  當然,生著病的小白先勇那時候並不瞭解自己家的處境。因為光從表面上看,他家養尊處優,每天,父親的座車開出梅園巷口時,憲兵員警都會立正行禮,還常有黨政軍大員登門拜訪。

  首都員警廳長黃珍吾、憲兵司令張鎮就幾次上門看望他父親。小自先勇不明白這正反映出蔣介石對他父親的猜忌。他休學幾個月,病癒後被家人送往上海,就讀于南洋模範小學。但從內心裏來說,他更希望呆在南京父母、兄弟姐妹身邊。在他要求下,後來家裏又將他接回,就讀于中山小學。
  
  白先勇之所以與源遠流長的昆曲結下一生情緣,應當與他童年時在南京培養的對昆曲的美好印象有關。他11歲那年家住城南,白先勇的表姐馬韻珍(貌讀於明德女中)是個戲迷,特邀幾個表弟、表妹上夫子廟觀看俞振飛等名角的昆曲演出。

  不巧,那天夫子廟平江府天樂園劇場雖掛出上演曲目的牌子,但卻因沒“應酬好”當地的流氓頭目而受到威嚇,被搞黃了演出。

  姐弟倆在一家小館子裏品嘗了幾樣秦淮風味小吃,店主人聽出他們是專程到天樂園看昆曲的,遂介紹他們去程閣老巷30號甘南軒家看戲。

  店主還是個昆迷,他表示自己認識甘南軒、甘律之兄弟,且與甘氏兄弟的父親甘貢三老先生時有過從,他願帶領馬韻珍等人去甘南軒家。待他們匆匆趕到程閣老巷,遠遠就聽見悠揚婉轉的板胡、笛簫聲和昆曲唱腔。優雅無比,正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自先勇的心靈受到強烈的震撼。他聽著,情不自禁地跟著昆曲的旋律擊拍哼唱,未等馬車停穩,他就跳下來,搶先跑向30號古宅。甘南軒家廳堂裏正進行折子戲演出,椅凳上坐了一二十人,卻未見到青少年人。

  當時的客人中,有赫赫有名的京昆名家、紅豆館主溥侗秘甘律之及戀人嚴鳳英。嚴鳳英乃黃梅戲名角。1946年被迫逃離安慶,流落南京。那時,嚴鳳英年輕端莊漂亮,手持一摺扇,專心聽戲,跟著大家輕聲哼唱。他們都對幾個男孩、女孩居然有興趣來欣賞“曲高和寡”的昆曲甚感驚奇。

  白先勇聽著昆曲優美淒涼的曲調,如癡如醉。他幾乎已理解了劇情,領悟了昆劇的高雅與獨特的魅力。也許,正是這一次藝術觀賞使得白先勇與昆曲結下了一生情緣。

來源:揚子晚報


收錄日期: 2021-04-23 19:11:30
原文連結 [永久失效]:
https://hk.answers.yahoo.com/question/index?qid=20061207000051KK0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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