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佳答案
書名:唐山大地震 (修訂本)
作者:錢鋼
出版杜:中華書局
引言:唐山?這一個地方,在我小時候的時候,對我而言是那麼陌生
,唐山離我住的地方有幾遠呢?
當我看了<唐山大地震>這本書之後,開始認識到唐山這個地方,在
1976年7月28日,這日子使整個世界上每一個人也值得關注的日子,
是唐山大地震,這地震不是一個普通的地震,在一本<地球的震撼>
書所記載中唐山大。地震比起日本東京、智利、美國的地震更嚴重,
書所記載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數有二十四萬二千七百六十九人,重傷有
十六萬四千八百五十一人,是歷史上死傷人數最多的一次。
在一九二三年九月一日日本東京八二級大地震,大火幾乎焚毀了半
個東京,死亡計十萬人,而在一九六O年五月二十二曰智利八點五級
大地震,死亡人數近十千人,還有美國一九六四年三月二十八日阿拉
斯加八點四級大地震,也只有一百七十八人喪生,可以知道,唐山大
地震是那麼令人震驚,那麼令人值得關注及留意。
在<唐山大地震>這本書裏令我感到極大的感覺,是書中第四章~在
另一世界裏,這章分別說出五種不同情況,分別是賓館、看守所、精
神病院、盲人居住區、40次列車,這五種事件中,令我感到人與人之
間,是不分階級,在需要援手時,也會盡力去幫助,感到人與人之間
還存在一種人情味。
<中國的傳統社會>與<唐山大地震>的關係
在一本中六<新編中國文化>書中的其中一課 <中國的傳統社會>作
者是金耀基,在文中作分析了中國人的特殊性人格,分別是閉固性
人格、權威性人格、特殊取向與人情味、形式化與面子問題及融合自
然,當下即是這五種性格,在其中一種人格中,我覺得在唐山大地震
中並不與金耀基所說的一樣,這種人格是特殊取向與人情味,金耀基
說出「中國人的社會是所謂原級團體為主的社會。人與人的關係是基
於身份的,也就是特殊取向的。如果你是我伯父的朋友,我就會把你
當成親人般看待,充滿人情味,相反,你是我關係之外的"外人",那
我們之間沒有人情可計了。我們對認識的人稱呼"伯父"、"老兄",對不
認識的人在公共汽車上爭位的現象就是這種表現。這種特殊的人情味
,往往會影到法律的公正,所謂"法律不外乎人情",有些官員濫用
就成了徇"情"枉"法"了。」
在這說法中,我是覺得人不是一定基於身份,與自已有關的人才有人
情味,與自已沒有關係的人沒有人情味,在<唐山大地震>中的「另
一世界裏」的文章中可知人不會基於身份,而去幫助他人,更可以捨
己救人,是存在人情味,在「另一世界裏」的五篇短文章中可見到這
分別。
賓館
在這篇中,在唐山發生大地震後,樓房倒塌,能意外地生環的人,這
些人是外國人來唐山訪華,有丹麥格陵蘭地區教師訪華團、法國法中
友協第六訪華團及九名日本技術人員等,他們會害怕生會危險而去
捨已救人,他們紛紛奔向外賓所住的危樓險區,鑽進各個角落尋找,
呼叫,冒可能再次遭受生命的危險。在危難的時候,不同膚色,不
同信仰的人會出現友誼和忘我的境界,不會基於身份,例如,法國人
、日本人、丹麥人及唐山中的中國人也會去救困在危樓中的五十一位
外賓。可知不同的人也存在人情味。
看守所
在這文章中,又可看出中國人是有人情味的,文中所說看守所被地震
做成一片廢墟,在監牢中的囚犯,雖曾犯過罪,但當地震後,聽到廢
墟中有人呼叫,那些看守人員最終也信賴囚犯去救被困在廢墟中的人
,及最後唐山市公安局調研處處長田國瑞因這次救災行動之後,發覺
囚犯和任何人一樣,他們的人格是應該得到尊重,可知囚犯與囚犯之
間是沒有任何關係及囚犯與看守員之間也是沒有任何關係,但當他們
在危難中也會存在人情味,互相幫助。
精神病院
而在這篇文章所說,唐山市精神病院藥劑師李忠志也捨已救人,他是
一個個子瘦小及有心藏病的人,但也盡力去救出精神病院中被困的精
神病病人,在救人途中,身子因此而受不住暈了過去,半清醒後也想
病人的安全,他救人的精神令人感動,他與病人是沒有關係,但也
會不理自已生命去救人,他真是一個富有人情味的人,不是因基於身
份才去救人。
盲人居住區
在文中說出盲人也堅定不移去救出一些健全的人,看出盲人也有人情
味,雖然他們是盲的,但也不會放棄救人的意慾,雖在救人途中,盲
人受了傷,但他們也去救人,可知在<中國傳統社會>中所說「你與
我關係之外的"外人",那我們之間便沒有人情可計了」是不太對的,
盲人與盲人的關係之外的"外人"及盲人與一些健全的人更一點關係也
沒有,但盲人也會去救他們。
40次列車
最後在這篇文章中,也可見到中國人是有人情味,在地震後的列車,
每一位乘客也感到害怕,但他們也會因此而互相照顧,在吃方面,旅
客也會自動捐獻一些大米來與其他人一齊分享,有八百多名旅客在荒
郊野外中被困阻了三天,三天中大家也互相幫助,患難與共,一起經
受看難以忍受的生活,在終於得到救緩的時候,乘訪員也盡了責任把
八百名旅客安全送到距40次列車脫軌地點六公里的公路上輸送遊客,
那些在客車也不捨得列車員,在短短三日裏,憂患與共,存在了感情
,那些列車員與遊客是沒有關係,他也會幫遊客,與他們一起過難以
忍受的生活,是一種人情味。
總結
在賓館、看守所、精神病院、盲人居住區及40次列車這五件事件,我
是發覺每一個人也存在人情味,不會因與誰有關係才伸出援手,在危
難當前也會伸出援手,可以感覺到每一個人心中也有同情心,不管是
病人、盲人、健全的人、不同種族的人,在需要援手時,也會去幫助
的。
情與中國文化
寫作背景
本文為吳森於一九七四年八月三日,應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中國文化學會邀請所作的一次演講。原文最先刊登於《明報月刊》第九卷第九期 (1974年9月) ,及後收錄在《比較哲學與文化》一書中。
吳森曾多次透露本文的寫作背景,例如:
筆者生長在人情味極濃的社會裏,活了二十幾年,一朝負笈留學,遠渡重洋,到了大地物博、自由民主的美國,留在情感的沙浂中十餘年,無時不對中國的人情味留戀。因此一九七四年訪中文大學的講演,即以『「情」與中國文化』為題,抒發一己的感受。
又例如:
筆者去國十八年,對祖國文化最感依依不捨的是國人的『人情味』。美國社會是人情的沙漠,人與人間的交道多半靠利害關係,工具性,或實際的需要來維繫。談到利害得失,朋友可以立即反目,父子可以終身沒有親情。一般世俗應酬,無非一套工具性的形式主義。人與人的關係,談不上『水乳交融』或『相互感應』。由於對兩種文化親身體驗的結果,筆者於一九七四年在香港發表『「情」與中國文化』一文,闡露『情』在中國文化的地位及其現代意義。